“那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任老爺的父親死亡二十多年,雖然隻是一次遷葬,不準備大操大辦。但他畢竟十分迷信風水,該有的準備,一個都不能少。
九叔思考了一下,鄭重的說道“額……”
可就在九叔猶豫的一瞬間,文才再次插嘴道。
“當然是錢嘛!”一臉的興奮和激動。
聽到文才,再一次不知死活的插嘴。張良真是對他作死的能力報以尊敬,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作死小達人也沒你這麼頻繁吧。
九叔大感丟麵兒,壓製著怒火,聲音低沉的問道“那你想要多少?”
文才聽了九叔的問話,五根手指搖擺不定。他覺得以任老爺的身家怎麼也要一拳才對得起他,正想脫口而出。
不過聽到九叔的語氣,他也不算太笨。隻是暗暗失望,這一拳恐怕是要不到了。
任老爺不愧是從商數十年,一句話就化解了文才的尷尬,把話題引回了正軌。
“這些都是小意思,小意思。”
任老爺家庭殷實,雖然做生意虧了二十年。但對這種小財,他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任老爺,黃百萬黃老板過來了,在那邊。”
“嗯。我去那邊兒和朋友打聲招呼,你們請自便。”
“拿點蛋撻給他們吃。”任老爺對服務員交待。
“好的。”
張良這是看到服務員把咖啡端了過來。黑白兩杯一杯牛奶,一杯苦澀的純咖啡。
文才看到麵前擺放的黑白兩杯,一臉懵逼。
“師傅!先喝哪一杯呀?”
九叔低語“看良辰怎麼喝。”九叔看向張良。
張良回頭示意九叔不急,畢竟他可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妮子此時正憋著鬼主意,壞的很。
任婷婷看著師徒三人,像木頭似的坐在那裡。有心使壞,想整一整他們。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端起牛奶,揚起雪白脖頸喝了一口。最後舀起一勺糖直接塞進嘴裡。
“咕嚕,咕嚕!”她毫無形象的吐著氣泡,攪拌著咖啡咽了下去。
這種喝法,讓張良看的目瞪口呆,他定定地看著。心中泛起一絲念頭,“好大,好白,好滑——的杯子。”
嗯,對!不愧是西洋杯,無論是質感還是品質都是一級棒。張良這樣自己解釋。
可他卻不知道,杯子底部寫著中國景德鎮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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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碗清水照乾坤,一張靈符命鬼神,腳踏陰陽八卦步,手握木劍斬妖魂,黃布道衣
英靈,一世清明正氣盈,手舉濁酒過頭頂,
黯然灑淚敬道人,神州九地英氣重,世間再無驅魔人,揮淚灑酒英地在,道氣長存無地人,紅繩糯米今擾在,不見當年捉鬼人!
當年看僵屍電影,隻要九叔一出現就不害怕了。傷心???︿???
為了寫這本小說,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是傷感,好久沒看到好的僵屍電影了。什麼時候能再出一個九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