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陪著師傅去見任老爺了嗎?”
“害,不說了,都是文才我太聰明了,搶了師傅的風頭,師傅讓我出來。”
秋生不屑的一笑。
文才自找沒趣兒,看向任婷婷,正見她惱怒地跺著腳,向門外走去。
文才大暈起浪,兩眼泛花的看著她,“原來你在這兒,你怎麼生氣啦?”
秋生聽道,感到疑惑兒走上前,拉著文才問道。他按著壓低了嗓子“你什麼時候到過那種地方?”
文才愕然“那種地方?”
秋生偷眼一望婷婷,手暗中指向怡紅院“那種地方啊——”
文才那有空看秋生的手指,以為秋生在說茶樓,所以應“很多時都跟師父去的。”
“什麼?”秋生大吃一驚。
文才也不理台他,轉問婷婷“是了,任小姐,你還看中了什麼?”
秋生一愕“任小姐?”
“你以為她是什麼人呢?,她是任老爺的千金,從省城回來的。”文才冷眼著著秋生。
秋生衝口而出“怎麼她不是怡紅院的那個青青?”
此時的秋生聽完這些話,好像猜到了什麼,他們兩個驢頭馬尾的聊了半天,好像根本就是兩碼事兒。他認錯人了,以為眼前的任婷婷就是怡紅院的青青。
文才聽說當場怔住。
婷婷奇怪的一看秋生“什麼怡紅院?
秋生身後的任婷婷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心中也是十分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一個怡紅院白白受委屈。
“怡紅院是什麼地方?”任婷婷奇怪的問道。
秋生看到文才蠢蠢欲動的樣子,慌忙大聲插口,“茶樓!”
任婷婷也不是笨人,看出了秋生是有意在隱瞞的什麼?
“什麼?”她再次問道。
這一次秋生和文才都大聲喊道。
“酒樓。”
“妓院。”
秋生大鬆了口氣。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任婷婷第三次問。
“妓院。”文才看到秋生大喘氣,趁他放鬆的時候立刻大聲喊道。臉上泛起得意,不屑地看向秋生。
秋生大驚失色,立刻伸手阻止,可是哪還來得及。
秋生聽到文才的話,知道隱瞞不住,臉色窘迫,手足無措的看向任婷婷。
任婷婷顯然是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雪白的皮膚瞬間血色上湧,一張俏臉瞬間通紅,惱羞成怒。
“你竟然當我……”最後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慌忙止住,對著秋生冷哼一聲,扭頭向門外走去。
“小姐,我……”秋生衝上前去,伸手阻攔,想要解釋。
“啪!”任婷婷頭也不回的,一耳光向著秋生扇了過去。
“哎呦!”
一聲響徹的耳光聲伴隨著秋生的慘叫一起響起,秋生痛得不敢阻攔,慌忙收回手捂著臉。
任婷婷委屈中帶著哭泣,趁機衝出寶香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