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她正疑惑著，旁邊的淩一揚說，“rfa是radiofreencyabtion的簡稱，中文翻譯過來，是射頻消融的意思。”
蘇小米聞聲抬頭，“射頻消融是什麼？”
淩一揚“用於癌症晚期，非小細胞治療的一種手段。”
蘇小米“那ct呢？”
淩一揚“微波消融，都是治療癌症的一種手段。”
蘇小米“兩者怎麼區分？”
淩一揚“你隻要記住它們的二個共同點，四個區彆點，就好記了。”
淩一揚用最簡潔的術語，跟她講了一遍。
她若有所思。
淩一揚問，“懂了嗎？”
她點點頭，“好像懂了。”
淩一揚伸了手，摸摸她的腦袋，“不懂的再問我。”
蘇小米哦了一聲，又垂頭在筆記本了。
這時，淩一揚遞給蘇小米一杯水。
正好，她也渴了，便端過來喝了兩小口。
喝完水，她把杯子放在一旁，又看起了筆記本。
而身側的淩一揚，端起了她喝過的水，遞到唇邊，優雅地抿了一小口。
那水是她喝過的，喝起來，似乎格外的甜。
他久久地端著那杯水，一口一口地喝著。
杯子上，他碰過的地方，也是蘇小米剛才碰過的地方。
對麵的程蕭，將一切儘收眼底。
從淩一揚進這間包廂開始，氣場就變了。
程蕭的求婚主場，變成了淩一揚宣誓主權的主場。
程蕭發現，他插不進去。
無論是他們倆做什麼，說什麼，他顯然像個外人，無法融入，被排斥在外。
程蕭默默地，把桌子底下，被他拽緊在掌心裡的鑽戒，給收了起來。
他起了身，看了看背著筆記的蘇小米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地走了。
等程蕭經過淩一揚的身邊時。
淩一揚依舊端著那杯蘇小米喝過的水，看也沒看他一眼地，抬了抬薄唇，“不送。”
程蕭背對著他，“彆把小米再弄丟了。”
淩一揚“不用你提醒。”
程蕭走後，淩一揚以一個極為姿意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
他手中還端著那杯蘇小米喝過的水。
他抬起了拾指，輕輕地磨了磨蘇小米嘴唇碰過的地方，又看了看蘇小米。
他的小丫頭，的確被他弄丟過一次。
這一次，再也不會了。
蘇小米今天背得比較順暢。
等她再次抬頭時，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
她看了看桌子對麵，“噫，程蕭呢？”
淩一揚陪她坐了三個小時了，“走了。”
“走了？”蘇小米微微蹙眉，“怎麼沒告訴我？”
淩一揚看著她，“舍不得？”
蘇小米想了想，程蕭今天見到了淩一揚。
要是他告訴四哥哥，四哥哥再告訴爸爸，後果不敢想象。
她趕緊拿起手機，“我得給程蕭打個電話。”
她一邊往窗邊走，一邊撥通了程蕭的號碼。
那邊，幾乎是秒接。
蘇小米問，“程蕭，你走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電話裡的聲音，透著些疲憊，“我有事，就先走了，沒來得及跟你說。”
“哦。”蘇小米道，“你見過淩一揚的事情，不要告訴我四哥哥和我爸，拜托你了。”
“就像當初你們閃婚，讓我幫你隱瞞這一切嗎？”
蘇小米乞求道，“程蕭，你最好了，再幫我一次，拜托，拜托，下次見麵，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佛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