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東側房間的三名隊員背靠背在房間搜索者,微微的光線斜斜而入,室內可是落葉可聞,可惜沒有落葉,三人雖然是武警,但是之前狼人的威武可是曆曆在目,十多支衝鋒對他似乎隻是撓癢癢。
三人進入數秒,當其中一人抬頭時候,上空狼人飛速撲下,緊接著右邊巨爪刺向武警胸口,另外兩人驚慌中也迅速開了槍,槍聲震天。隻是近在咫尺的狼人,子彈對他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隻見狼人一個閃身,巨爪再度飛速搧擺式拍出,二人連槍被拍飛撞到了牆上,鮮血狂吐,一命呼呼,再也沒有聲響。
剛才的槍聲,其他隊員都清楚聽到了,副隊長張虎等人從兩邊的門口衝了進來,眾人立馬朝著狼人開槍,隻見狼人飛速躍上牆體還沒等右側的武警反應,狼人狠狠拍出一爪,雙腳的利爪已經刺入其中兩人的下腹,狼人每隻腳踩著一個人。鮮血狂奔,當場暴斃,另外兩人則是被拍飛了出去,其中一人被拍飛撞到廢舊的機器上,不再動彈,另一個則是被拍進了舊紙箱堆。
張虎大驚,他太大意了,與其說是自己低估了狼人的實力,還不如說是自己太過自大。但是這已經來不及自我職責,他迅速拔開手雷引線扔了出去,狼人也不是傻貨,隻見他縱身一躍,幾乎升到與屋頂平齊,其餘數人已經果斷閃出了房間,數人哪能看到狼人飛身的那一瞬間,數人在門口持槍等待,呼吸相當急促。
隻是讓他們想象不到的是,下一秒門口周圍的牆磚飛了出去,“嘣”的一聲,碎屑飛濺,數個武警被震了出去,昏死了過去,沒有了聲響,生死不明。唯一敢反抗的是,張虎隻見他拿起衝鋒用後座一躍而起狠狠砸向狼人的腦袋,隻是還沒有衝到的時候,狼人的巨爪準確的抓住了他的脖子,此時張虎滿臉紅漲,衝鋒已經掉到了地上,狼人凝視著這個微小的武警,地上躺著受傷的幾人。卻也始終沒有聲響。
就在狼人怒目呈現準備用力結果張虎的時候,另一側的樓梯口開槍了,來人正是南宮舞,她拿著兩把加長版鋼化沙漠s之鷹,快速地連開了數槍,目標正是狼人的腦袋,狼人用力一甩,張虎被砸到了一邊的柱子上,昏了過去,起碼是重傷。
覃琳琳二人沒見過這種場麵,她拿著的攝影機,已經在抖動,是的,抖動,她太緊張了,更難以置信的是,何瀟明尿了,真的是尿了,而且今天他穿的是白色的西裝,牛逼的南宮舞還在不停地開著雙槍,那威武的雄姿真的不是一般言語可以形容,隻是子彈對狼人來說真的是隻有輕微的阻擋左右。
狼人飛速衝向南宮舞,拍出一掌,南宮舞這個地級巔峰的高手,也不賴,隻見她迅速用胳膊肘迎接迎麵而來的一擊,豈料,她被震飛了出去,砸在後麵的牆上,接著暈了過去,覃琳琳二人就在狼人怒衝衝過來的時候,已經雙雙暈了過去,狼人瞬間閃到南宮舞身前,正準備伸出利爪,將南宮燕抹殺。
隻是下一秒,隨著“嘣”的一聲,狼人就像被炮彈擊中一般,往後飛出數米,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劉三少來了,隻見他一身黑色夜行衣(戴著鬼臉吞口麵具),此時正瀟灑地站在南宮燕身前,麵向狼人方向,剛毅的臉龐儘顯威武。南宮舞不知不覺間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心道,是他回來嗎?
此人正是三少,15公裡的路程,硬是10分鐘跑完,可見三少此刻飛雲步的實力,班也不上了,救人要緊,因為三少收到胡戈發來短信晉江區有動靜,南宮師娘帶隊過去了。
三少不得不讚歎,這廝的情報水平,看來這個徒弟收的不虧。
狼人此時口吐鮮血,他正準備反擊,凶目畢露,凶物的呼喘聲明顯,毫無疑問,他暴怒了。
“我勸你立馬止步,否則你會死得很慘,我知道你能聽得懂我所說的話,你不能殺她,原因很簡單,第一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動她,第二她是個好警察,你如果殺了她罪孽比殺了數萬人還重。”劉少天正色道。狼人剛才還有猶豫的意思,隻是話音剛落他的凶意又起,隻見他重整呼氣,準備衝向劉三少,巨爪也揮舞了起來,隻是不到001秒的時間,他的胸口已經壓著一個青筋暴露的大拳頭(當然了,沒法跟狼人的比),並且狠狠地將其逼到了牆上。按說狼人應該可以反抗,隻是他動不了,因為劉三少已經將內力擊進他的筋脈,此時他四肢無力。
“我殺你易如反掌,剛才給你的警告你居然敢無視,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說,你是怎麼變成狼人的。”劉三少怒吼問道,是的,三少的實力是何等恐怖,雖然舊傷在身,也是超一流高手。
狼人慢慢地滑下地麵,下一秒狼人恢複了原貌,他居然是一個年輕的瘦削小夥子,身高約1米72,剛才的變身居然變大了那麼多,如果像劉三少一樣175那不是更大?狼人小夥垂頭抱膝哭了起來。他現在全身是裸露的,因為變身的時候衣服已經撐爆了。
“我知道,如果不是純種狼人(狼人通過繁殖的後代),變身以後很快就會死,但是你是個例外,你居然沒死,這讓我很意外。”劉少天說道,這也是三少沒有立刻結果他的原因。
小夥垂頭沉思數秒,接著悲痛欲絕說道
“那一天,我和我媳婦正在辦婚禮,整個村熱熱鬨鬨的,我喝了很多酒,到了晚上,村裡還是燈火很亮,隻是在回婚房的路上,幾隻巨大的狼人衝到我們村,頓時村裡亂成了一團,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村沒有一個人活下來,雞鴨也全死了。”狼人小夥停止了哭泣,陷入了回憶中。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被咬以後,變身不到一個小時,肯定會死,然後被咬的人也一樣,它們就像瘟疫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狼人小夥驚訝地抬起頭問道,三少的眼力可以看清生物體的本命原力。
“你不要問為什麼,繼續說。”三少清楚得很,這個專搞生化研究的組織看來巢穴很多,怎麼查都查不到真正的源頭,真的是棘手啊。
“大約過了半小時,村裡死的人個個好像複活一樣,身體在抽搐著站起來,然後迅速長出了狼頭,狼爪,身體迅速暴長了許多,隻是不到三分鐘,軍隊很快包圍了我們村。變身後的村民們各處逃竄,我在瘋狂著找我家人,隻是混亂中哪能看得到,而且全部都已經變身。各種重機槍掃蕩式的掃射,還有炸彈。我瘋狂地逃跑,到了後山的懸崖,我毫不猶豫地越了下去。以前聽老一輩說那是萬丈懸崖,從來沒去過,本以為我死定了,誰知道那底下居然是個水潭,裡麵的水很冷、很冷。我也不知道我在裡麵躺了多久,醒來後就發現我在水潭出水口邊上,後來我悄悄回去才知道,原來是政府的實驗室故意放出實驗變種狼人,然後將我們村全部屠戮,以便封鎖消息。所以,我恨他們,凡是裡麵的人員,都是劊子手,我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說到此時,狼人小夥越發激動。
“原來如此,你報仇固然沒有錯,但是故意放出狼人的事情還有待查證,置百姓生命如草芥的事情政府是不會做的,這其中必然有隱情,先穿上衣服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小夥警惕道。
“因為當初江北第一個實驗室老巢就是我和南宮隊長端掉的,隻是一直抓不到幕後黑手,根本不是政府搞的東西,我們正在抓他呢。”三少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