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男看到那嶄新的美鈔,於是開始放鬆警惕,快速走到皮箱前蹲下撿錢。
“是又如”忍者男話沒說完,就已經是人生最後的遺憾。
就在那一瞬間,三少鋼刀一出,殘影掠過忍者男沒有了動靜。。三少迅速割開劉啓明的捆繩,抱著劉啓明躍下了樓頂。如果有人看見估計嚇得半死,四樓啊,還抱著個小孩。數秒後,忍者男的三分之一身體脫離本體,從臉龐斜斜往左腋下一部分掉到了地上,場麵異常血腥。
飛奔著數百米外的道路旁,三少拆掉他的腳步,小娃娃哭了起來。其實剛才三少速度太快,劉啓明根本看不到忍者男那慘烈的一幕,三少已躍下了樓頂。
“嗚嗚嗚,媽媽、媽媽。”劉啓明喊道。
“我帶你去找媽媽,不過你要答應我,我救你的事情不要告訴你媽。”三少說道。
“嘩嘩嘩。”劉啓明還是在哭。
“再哭,我就把你扔回去。”三少恐嚇道。於是哭聲慢慢安靜了下來。三少在找著哪裡公用本田,剛才來的匆忙,都不太記得停在哪裡了,因為不敢開得太近。
“叔叔,你在找什麼?”劉啓明奶聲奶氣道,因為他看到三少在找著什麼東西。
“你小子說風就是雨啊,我在找車子呢,這是公司的車子,找不到要賠錢的,我今天剛上班而已。”三少為難道,劉啓明蹲下身也四處尋找,然後一路走到幾十米外的草叢裡。
“叔叔,是不是那個?”劉啓明指著車子說道,原來剛才來的時候碰到幾出窪地,泥漿水幾乎把車頭都覆蓋了,而且直接開進草叢裡,這冬末的景色幾乎渾然一體,很難發現,尤其是三少比較急,所以一時沒有發現。
“你小子是怎麼發現的?”三少驚訝道。
“我在那邊草叢旁邊看到有兩道泥漿水痕跡。”劉啓明奶聲奶氣道。
三少暗暗想到不是吧,看來大意了,壓根沒注意來的時候那般瘋狂,因為二人站的出口處這裡的地比較硬,幾乎是貼皮式的草垛,很難有輪胎印留下,隻有放車的那一側雜草叢生,而且有好幾處都是幾百平方米的地方,足有兩米多高,三少蹲下自己看,確實有泥漿水印,但是也不是很明顯啊,難道自己連個三歲多的小孩都不如?
看來整體飛來飛去也有副作用啊,以至於方向都分不清。其實這也在情理之中,就是你走進蘆葦蕩的草叢裡出來以後周圍幾處差不多,你一時半刻認不出很正常。
三少飛奔進去,驅動車輛開了出來。
“趕緊上車。”三少打開副駕駛車門,劉啓明上了車。
“藍叔叔,你好像很厲害,但是好像有點笨。”劉啓明認真地說道。
“咳咳,我隻是給你表現的機會而已。”三少有些尷尬道。
“我才不信。”劉啓明彆過頭說道。
“不信拉倒。”三少不屑道。
路上,二人互相不鳥對方,三少搖頭苦笑。
“到了,下車吧,要不要我請你吃個飯,或者你請我也可以。”三少笑嘻嘻道。
“我會讓爺爺給你加工資報答你,媽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會是想泡我媽媽吧?”劉啓明詭笑道,心裡暗罵,這小鬼,真是人小鬼大,這哪是小歲半的小孩該有的表現?
“你真心想多了,你確定你隻有三歲半?”三少看著小屁孩笑道。
“媽媽、爺爺。”卻在這時,劉海東、柳夢茹出現了,劉啓明衝了過去抱著柳夢茹的右大腿,在轉頭看向三少這邊。
“謝了,藍部長。”劉海東遙喊道,比較相距幾十米。
“如果劉董真心想謝我,就讓柳總請我吃個飯,我們暢談人生理想就可以。”三少緩緩走近賊笑道。
“無恥。”柳夢茹本想謝謝這個藍部長,豈料賊性不改,生氣地抱起劉啓明走了。
“嗬嗬,兒子你真行,吃飯了嗎?”劉海東見柳夢茹走後就說道。
“沒呢。”三少說道。
“那一起吧,就我們父子,本以為跟夢茹一起的,看這種情況不行啊。”劉海東遺憾道。
“無所謂的。”三少說道。
三少父子二人吃飯前,讓保安的特地來本田去清洗。
晚上,三少和父親劉海東吃了飯,準備休息,讓三少無語的是,四大護法堅持有人住在隔壁做保衛,本來劉海東都安排有房間給她們的,這一層本來是作為高級接待用的,房間倒是不多,就是是酒店的客房,8間,中間一個樓道,分成兩排,三少的在裡麵那間。
剛盤腿打坐數秒,門外敲門聲響起。
“三少,我得知您回江北,特地抽空回一趟。”刀疤九恭敬道。
“行了,這麼晚了,吃過飯了嗎?”三少問道。
“吃過了,還有我收到消息,暗夜組織已經重新洗牌,修羅影下落不明。”刀疤九說道。這跟三少早聽胡戈說過,不過刀疤九身在江南還知道這事,確實不錯。
“嗯,不錯,忙你的吧。”
“是,三少。”刀疤九退下。
三少說完輕輕關上門,繼續打坐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