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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妮絲在電台播完三千年後,經多米尼克等人的強烈要求,用自己刻意壓低的嗓音讀了幾段當年自己寫給羅伯特李的信件。
尤妮絲當時認識他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個英俊挺拔的年輕將領在未來會成為南北戰爭中常勝將軍,更成為了後世美國人心中的一個傳奇。所以她當年的信件內容極為平淡,大多都是一些生活瑣事,比如樓下新開了一家咖啡館,隔著兩層樓她都能聞到飄來的咖啡豆的味道;又比如常年在街區賣報紙的報童好幾天沒有在街上叫賣報紙了,聽說是參軍去了
當然,尤妮絲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隨意寫就的幾封與老友的信件,會被登上後世學生的教科書,並定義為“從中可以窺見南北戰爭時期布魯克林居民的日常生活場景,具有非常重要的曆史研究意義”。
天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寫什麼,才把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寫進信裡的。
然而在阿羅看來,尤妮絲肯定是無比依賴那個羅伯特李,所以才將自己的生活事無巨細,悉數講給對方聽。
“你都沒有告訴我這些年你經曆了什麼。”阿羅如是說。
其實尤妮絲已經結束了電台節目,回到了自己位於布魯克林的小公寓裡,樓下那家快餐店的夜班員工已經追完了權力的遊戲,開始在看緋聞女孩了,尤妮絲靠在陽台上,一邊仔細聽著幾個女孩的愛恨情仇,一邊漫不經心地將阿羅湊上來的臉推到一邊去。
吸血鬼世界中著名的笑麵虎阿羅此時麵無表情,仔細看去,還能在他血紅色的眼睛看到些許委屈。他用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順手握住了尤妮絲用來推開自己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然後輕輕磨蹭著,時不時還在對方的手心上吹幾口氣。
當然,吸血鬼吹出來的氣都是冰冷的,根本達不到人類那樣的挑逗效果。
然而尤妮絲被他擾得分心,隻得歎了一口氣,側過頭來,看向他“你鬨什麼”
“姐姐不僅這些年一直躲著我,還都不告訴我你都怎麼度過這些年的。”阿羅用非常輕柔的聲音說著,“對那個羅伯特李倒是說了很多。”
如何可以,尤妮絲此刻是很想翻一個白眼的。
“你不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嗎”尤妮絲揚了揚下巴,“連我在綠蔭公墓的墓地都知道。”
“那不一樣。”阿羅將臉埋在她的手心,悶悶地說。
尤妮絲挑了挑眉“怎麼不一樣”
“那都是德米特裡看見的。”
尤妮絲冷笑一聲,揉了揉阿羅的耳廓“你也知道。”
阿羅半眯著一隻眼睛,朝她這邊歪了歪頭“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看見我就會跑,所以我都不敢來看你一眼。”他伸舌頭在尤妮絲的手腕上輕輕舔了舔,“這不公平,姐姐。”
他舌頭冰冷滑膩的感覺像極了冷血爬行動物,但尤妮絲還無端地感覺到了一絲隱隱的旖旎。
此時正是深夜,燈光有些朦朧,除了樓下快餐店夜班員工的老舊電視機之外,沒有任何人、任何聲音,去打擾一對眼神像是牽出無數根糾纏在一起的亂麻一般的情侶。
“你覺得不公平嗎”尤妮絲一把拉住阿羅的手,貼近他的身體,在他的耳側用壓低了的氣音說,“你可以選擇自己來觸碰我的過去。”
她眼角含笑地直視著阿羅,捏住他指尖的手套,慢慢地往外抽,然後將他右手的白色手套從他手上抽了下來,然後牽著他的手腕,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阿羅微微眯了眯眼睛。
而尤妮絲臉上笑容不變,琥珀色的眼睛在陽台燈光的反射下,閃爍著幾點光亮,像是在深夜中捕獲獵物的狼。
隔著薄薄的衣服,他們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溫度,那是一種與自己如出一轍的冰冷。但在此時此刻,阿羅卻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像是被粗暴地扔在了火山岩漿中翻滾,他甚至似乎聽見了耳邊轟隆轟隆的岩漿爆裂聲。
“我”他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下一秒便被尤妮絲一把推進了屋內。
少了陽台外布魯克林的繁華的街燈,屋內光線更加的昏暗,雖然作為吸血鬼,阿羅能極為清楚地看見尤妮絲的臉,但還是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而這時,隻聽見“嘶啦”一聲響,他的手已經不受控製地撕掉了尤妮絲身上的襯衫。
“這麼急”尤妮絲低頭眼中帶了些戲謔。
這個時候的阿羅,才終於找回了些許理智,他呼出一口氣,然後低下頭,看著正仰著頭看他的尤妮絲,說“姐姐,我等了三千年,所以”
“所以”尤妮絲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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