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渾身一顫隻得狠心道:“這等膽大妄為的刁奴自然是找人牙子發賣了。”
薑姒皺了皺眉一副為難的樣子看向春竹:“李管家說應該找人牙子把你發賣了呢。”
春竹癱坐在地上,隨即手腳並用爬到:“乾爹你不能這樣啊,我不想被賣!”
“乾爹求求你,你救救我!”
李管家眼中雖然浮現不忍,但還是一下把春竹甩開:“得罪了王妃都是你罪有應得!”
春竹這下是看明白了如今能救她的隻有薑姒,立馬放開李管家,朝著薑姒身邊爬過去,像是不知道痛覺一般重重的將額頭磕在青石板上,一下接著一下:“王妃,是奴婢錯了,求求王妃原諒奴婢這一次。”
“奴婢再也不敢了。”
隻是瞬間,春竹的額頭就流出鮮血,薑姒皺了皺眉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算了,這次就先饒過你了。”
春竹臉色一喜,連忙道:“謝謝王妃,謝謝王妃。”
薑姒停頓片刻繼續又說到:“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這事就這樣算了。”
她掃了四周的人一眼,從她剛才出來,這些人紛紛無視她到現在這些人眼中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本王妃餓了,將早飯送過來吧。”
李管家連忙點頭哈腰離開。
春竹跟在他後麵,兩人走出了院子,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春竹臉上滿是鮮血仰頭看著李管家,李管家心疼的拿著帕子給她把臉擦乾淨,他眼神凶狠的望著主院的方向:“等著,乾爹不會讓她好過的!”
薑姒在房間裡用完早飯,開始在府中轉悠了起來。
八王府不算大,但是看起來冷冰冰的毫無人氣,下人也不多。
薑姒逛了一圈又回到房間,床上周景宣唇色發白,一個丫頭正在給周景宣喂藥。
那個丫頭也是白日裡在外麵的,看見薑姒過來,她立馬將碗放下跪在地上:“王妃。”
薑姒擺了擺手:“這是在給王爺喂什麼?”
小夏低著頭,心裡有些害怕,這個王妃早上隻用了三兩句,就讓春竹姐姐差點被賣了。
她顫顫巍巍回答道:“回王妃,這是宮裡送來的藥,說是要每日都給王爺喂下去,這樣王爺說不定有機會醒過來。”
薑姒將一側的藥碗端起來,隨即皺眉,這藥有問題。
“起來吧,既然我嫁進王府了,這藥就我來吧。”
小夏看了薑姒一眼,最終退了出去。
看見小夏離開,薑姒又確定了四周沒人,起身將湯藥倒進花盆裡。
她嫌棄的將提前做好藥丸拿出來,轉身看著躺在床上麵如死灰的男人,微微歎了一口氣:“就竟是什麼人,就這麼想你死?”
“唉,要不是你死了我會陪葬,我才不想管你。”
從上次她知道周景宣的情況,就開始做準備了,這些人也是狠,生怕他醒不來。
隻要服下她的藥,再斷了這慢性毒藥,應該很快就能醒了吧!
將藥給周景宣喂下,薑姒順手把被子給他蓋好,這才轉身離開。
隻不過她剛將門關上,原本沉睡的男人,眼皮突然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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