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後麵又加了一味藥,不僅能激發藥效,還能平衡過重的這個缺點。
不可能有問題的。
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動了手腳!
薑姒掃了陳安一眼,眼中帶著刺骨的寒意。
若是真的如她所想,那陳安必死!
陳安被薑姒這樣看著,他下意識抖了下,臉上浮現驚懼的神情。
很快又恢複自然。
他已經將那些東西全部都處理好了,她什麼都不會發現。
薑姒去找藥渣,卻發現什麼都找不到,藥方重新換了,因為死人了,所以薑姒的方子就停了下來。
陳安本就心虛,他時時刻刻盯著薑姒,看薑姒沒找到證據,頓時得意起來。
“我說薑大夫,承認你的藥方不行那麼難嗎?”
“你身邊那小夥子能好,說不定就是他自身的運氣。”
“女子行醫就是不妥,這不又害了好幾人。”
薑姒抬頭看著陳安,沒有憤怒也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開口:“時間不多了,陳大夫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安排後事。”
陳安臉色一黑,怒道:“你什麼意思,咒我死啊!”
“薑大夫,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話這麼惡毒?”
“就因為我將你的真麵目拆穿了,就咒我死?”
他冷哼一聲:“真是惡毒至極!”
“果然最毒婦人心!”
薑姒抬眸笑著看著陳安:“陳大夫誤會了,並不是我想你死,而是你不得不死。”
陳安立馬就要發作,薑姒卻不緩不慢繼續說道:“劉院正說過,隻有半個月的時間,若是時間到了瘟疫還無法解決,那麼所有人都得死。”
“你看如今還有源源不斷的人送來,聽說好幾個地方感染的人都被活活燒死了。”
“陳大夫,咱們都活不成。”
薑姒似笑非笑的看了陳安一眼。
陳安頓時懊惱極了,他怎麼忘了這一茬!
完蛋,他現在去找薑姒之前那張方子還來得及嗎?
陳安額頭上冒出絲絲冷汗,他可不能死在這裡。
想到薑姒之前的方子,一個計謀在他腦中浮現,他既能活命又能名利雙收!
晚飯前,劉院正臉色沉了許多,聲音化不開的低落:“上麵給的時間不多了,咱們怕是都要死在這裡了。”
“瘟疫如果無法控製,那就隻能大麵積屠殺了。”
“所有接觸過患者的都要死,包括我們。”
劉院正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隻有陳安,他臉上浮現幾分勢在必得。
夜裡陳安從床上爬起來,四周看了看見人都睡著了,小心翼翼穿好鞋子,朝著劉院正住的房間摸索去。
劉院正是單獨一間屋子,跟薑姒一樣,薑姒是因為這裡隻有她一個女子。
劉院正則是地位到那裡了,所以有單獨的房間。
荒村簡陋,劉院正的房間也隻有一張床和他帶過來的醫藥箱。
陳安摸索到了劉院正的房間,小心翼翼地朝裡麵看了一眼,他心裡有些猶豫,目光落在劉院正醫藥箱旁邊的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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