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蔣月兒這意有所指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心生不滿。
暗衛沒有接觸過幾個女人,他們眼中男女都一樣。
蔣月兒的話他們自然是聽出其中的含意了。
生怕自己主子被這女人蒙蔽,而覺得王妃不好。
卻沒想到周景宣竟是回了這麼一句話。
蔣月兒臉色羞紅,隨即慘白搖搖欲墜,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說來就來了。
她連忙道:“景宣哥哥,月兒隻是一介孤女自是比不過王妃的。”
“月兒隻是看到王妃那樣,覺得自愧不如。”
周景宣沒有再理她,而是叫來暗一去商議事情。
他得儘快恢複記憶,好將重擔從薑姒身上卸下來。
他還有許多事想問問暗一,關於京城關於他還有各種事情。
薑姒回去什麼人都沒有帶,隻帶了秋霜和阿大。
跟來時不一樣,回去的時候薑姒隻覺得格外輕鬆,見到了周景宣也算是把心中的重擔卸了下來。
她像是遊山玩水那樣,走走停停。
秋霜跟薑姒一起坐在馬車裡,她一路上都低眉順眼,老老實實地跟著薑姒。
對於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秋霜,薑姒突然來了幾分好奇:“秋霜,你家人還在嗎?”
秋霜垂著眸子平靜地應道:“不知道。”
“我三歲時候,就被他們賣了,師傅說要不是他把我買了,我可能就被丟那個犄角旮旯餓死了。”
薑姒有些抱歉地看著秋霜,她隻是隨口這麼一問而已。
卻沒想到是碰到了秋霜的傷疤。
秋霜眼中浮現一抹笑意:“小姐,您不必覺得有什麼。”
“我也是許久沒有跟人說過我從前的事了。”
“正好陪您解解悶。”
秋霜神情淡然,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一樣:“我師傅是個瘋子,他啊喜歡折磨人。”
“在我之前他已經死了八個徒弟了。”
秋霜自豪的看向薑姒:“而我是唯一一個學成的人。”
“我是不是很厲害。”
薑姒輕聲道:“很厲害。”
秋霜一副我也這樣覺得的樣子繼續道:“為了練這些,會將身上的骨頭全部敲碎,然後再用特製的藥水泡,使骨頭軟化。”
“那個過程可疼了,每次我堅持不下去了都會想到師傅的話。”
"“他會陰惻惻地看著我,說他吃小孩,等我堅持不下去後死了,他就把我的肉切下來下酒。”
秋霜眼中浮現一抹笑意:“這個老頭,就這麼嚇我,然後我就不敢死了。”
“後來我學會了,他被他的仇家殺死了、”
“我去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骨頭被一根根剃了出來,他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堆爛肉。”
秋霜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想平複心中的難受:“不知道他的仇家用的什麼法子,還是因為我們這一行習武的法子比較特殊,師傅就這樣都還活著。”
“看到我的時候,他眼中已經失去光彩,他絮絮叨叨說道,你可得把老子的這門功法傳承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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