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姒的時候,暗二神情有些奇怪,他抬眸看著薑姒有些難以開口,躊躇片刻才說:“夫人,主子被一個姑娘纏上了。”
“她硬要主子做他的夫婿。”
“此時人就在迎春樓。”
暗二說完瞟了一眼薑姒,他有些心虛道:“主子說了已經有夫人了,可是她依舊不依不饒,說讓主子休了你,主子不願,她便不讓主子走,還揚言要找人來找你。”
那場景真的是沒有辦法,主子又不能以強硬的態度,否則江北之行便會落空。
可那女子好不要臉,就死死地纏著主子。
便是主子說自己懼內也不行。
最後沒有辦法隻有暗二回來找薑姒了。
薑姒錯愕一瞬隨後跟著暗二出去,一路上暗二都在不斷的說:“夫人,主子是真的沒有辦法。”
“那女人好生不要臉。”
“要是主子動手,她就扯自己的衣服,說主子故意非禮她。”
“寧州主子還有重要的事情,主子也不能用武,便隻得被她纏住。”
說完暗二臉上浮現憤恨的神色,他還從未如此憋屈過。
薑姒倒是絲毫不生氣,她見慣了周景宣遊刃有餘的樣子,此時聽說他束手無策頓時多了幾分好奇。
在走到迎春樓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有不少人圍著,薑姒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找了個位置好視野開闊的地方看了看裡麵的情形。
暗二見她那樣,有些不解地抓了抓頭發:“夫人咱們怎麼不進去。”
薑姒自然不會當著暗二說想看看周景宣的窘迫,她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撒謊:“我先看看屋中是什麼情形分析下再進去。”
暗二乍一聽覺得沒什麼道理,可是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正常的人不應該是直接生氣地衝進去嗎?
他曾經因為主子命令蹲守過一個朝廷大臣,那人在外麵養了個外室,那夜他便去找了那外室。
那大臣在朝堂上參了主子好幾次,見到這情況暗二立馬將消息透漏給了那大臣的夫人。
當夜他便好好地看了一場大戲。
那夫人過去的時候,兩人正在床上滾著,那夫人也是個彪悍的,她帶了不少丫鬟婆子個個都是乾慣了粗活身強體壯,還有幾個高大的小廝。
他們二話不說便將人的門撞開,將院子裡的丫鬟全部擒住,然後夫人便帶著人浩浩蕩蕩朝著內院走去。
門被撞開的時候,兩人身上不著寸縷,那大人被嚇得站不穩直接赤裸著身體跌坐在地上。
而那被養在外麵的女人,頭發散落脖頸處還有曖昧過後的痕跡。
那夫人彪悍至極,看都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上前就薅住外室女人的頭發,猛地打耳光。
暗二想起那場景都覺得臉上疼得厲害。
後來聽說那大人被這麼一嚇,吃了不少的那方麵的藥。
暗二想到這裡,猛地一個激靈他可不是想王妃進去嚇到主子啊。
他就隻是想、隻是想快點幫到主子。
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