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家這位夫人錢本仁是太了解了,溺愛孩子,又蠻橫不講理。
你若是說她幾句,她立馬就要原地撒潑。
錢嬌嬌能有如今這樣,全拜她娘所賜。
若是以前錢本仁被錢夫人這麼一鬨,想著家和萬事興便會直接帶過。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若是再放縱下去,可不僅僅是餘家過來推掉合作了。
怕是他錢家就會到他這裡就沒落了。
這樣他便是死了也不安生,哪裡有臉麵去麵對列祖列宗。
今日錢嬌嬌他一定得好好教訓,免得她不長記性。
錢本仁並沒有像往日那般,而是抬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給我住嘴!”
“她如今成了這樣,都是你慣的。”
“柳氏,你當真想讓錢家毀在你們母女手中嗎?!”
錢夫人頓時臉色大變,錢本仁這話說的讓她心頭猛地一跳,轉頭朝著錢嬌嬌看過去。
她之前以為自己女兒不過是做了些無傷大雅的事情,可是瞧著錢本仁這樣子,看起來不像。
錢夫人有些遲疑地朝著錢嬌嬌問道:“你做了什麼?”
錢嬌嬌臉色微微一變,她將頭低下,支支吾吾道:“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錢夫人自然是了解錢嬌嬌的,瞧著她這模樣,便知道她肯定做了什麼。
不等錢夫人說話,錢本仁便大聲嗬斥:“你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年是我和你娘太慣你了。”
“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你才行!”
“來人!帶小姐去祠堂,我要請家法!”
錢本仁的話音一落下,錢嬌嬌的臉色頓時如同白紙,她雙唇顫抖,難以置信的看著錢本仁臉上全是恐懼。
錢家的家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那粗壯的鞭子上滿是倒刺,在行刑之前還要沾上鹽水,祖訓說這樣才能讓後輩牢記,再也不犯錯。
小時候的錢嬌嬌曾經見過一次,那還是個成年男子,淒厲的喊叫聲不絕於耳。
她足足做了半月的噩夢才緩了過來。
此時聽到錢本仁要請家法,她立馬嚇得雙腿發軟臉色煞白。
她哆哆嗦嗦道:“爹爹我錯了我錯了。”
“我認,我什麼都認。”
“求你饒過我這次。”
錢嬌嬌說完,轉頭看向錢夫人:“娘,娘救我啊!”
錢夫人看著女兒狼狽的模樣,心疼不已,她一步上前擋在錢嬌嬌麵前,紅著眼大聲道:“錢本仁,你是要嬌嬌死嗎?”
“就算她做錯了什麼,她也是你我的女兒啊!”
“家法她怎麼受的住。”
“嬌嬌你快給你父親認錯!”
錢嬌嬌是真的害怕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連忙道:“爹爹我錯了。”
“我不是故意要丟我錢家的麵子的。”
“是鄭妍,鄭妍那個賤人聯合那賭石坊的老板害我。”
“他們逼迫我下跪的。”
“爹爹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錢嬌嬌哭得涕淚橫流,這次她是真的怕極了。
從前錢本仁最多隻會說她幾句,這次卻要動家法,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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