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鄭妍歎了一口氣,神情突然浮現幾分擔憂:“隻是錢嬌嬌若傍上了攝政王妃,肯定不會讓咱們好過的。”
“隻希望這王妃能明辨是非些,彆被錢嬌嬌蠱惑了。”
人總是好的不靈壞得靈。
這邊錢嬌嬌正在跟程氏哭訴:“王妃您不知道,我因為是和離回來的,便被人看不起。”
“那鄭家的鄭妍和另外一個商婦處處針對我。”
“倒是爹爹也對我和阿娘看不順眼。”
錢嬌嬌一邊說一邊偷偷去瞄程氏的神色,她隨後便做出一副自責的神態,假意抹了抹眼淚:“瞧我,也真是得跟王妃您說這些乾嘛。”
“王妃過幾日我做東,您一定要賞臉。”
這場宴會在假周景宣出現後便變了性質,變成了討好攝政王和王妃的宴會了。
薑姒和鄭妍早早離席。
回去後周景宣也回來了。
薑姒把遇見的假周景宣說了一遍,周景宣神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今日他便是去處理這個事情。
之前他以為是他來寧州的消息暴露了,結果卻不是。
他去查了一番,說來也是巧合。
這假周景宣也是近日才來寧州的,不知道是誰把他到了寧州的消息散播出去,剛好就讓假周景宣頂替上了。
薑姒抬眸看了一眼周景宣輕聲道:“今日我見過他一麵,跟你至少有八分相似。”
周景宣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世上長得相似的有很多,不足為奇。”
“隻是我想知道的是誰把我在寧州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若不是巧合遇見了那跟我有八分相似的人,寧州的這些人肯定會小心謹慎。”
“咱們的行蹤看來已經暴露,隻是不知道是何人傳遞出去的消息。”
其實周景宣更偏向的是自己人泄露的。
因為知道他來寧州的人並不多。
但是是誰卻不太好猜。
在沒有證據之前,周景宣不願意去懷疑任何一個人。
錢家,錢嬌嬌本來已經惹得錢本仁不高興了,誰知道她竟然在這次的聚會搭上了攝政王妃。
錢嬌嬌便不用再禁足了,不僅如此,錢夫人也因為她被放了出來。
錢嬌嬌看到有些憔悴的錢夫人時,雙眼通紅,聲音帶著幾分哽咽“母親,您受苦了。”
看著自己女兒懂事了,錢夫人便是再苦也覺得值了。
錢嬌嬌扶著錢夫人坐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娘親,我跟王妃約好了,讓她過幾日來咱們府中參加家宴。”
“若是這次我能搭上王爺,咱們錢家便再也不畏懼任何人了。”
沒錯,錢嬌嬌之所以對程氏獻殷勤,不過就是為了勾搭上假攝政王。
在錢嬌嬌看來,隻有成為攝政王的女人,她才能揚眉吐氣。
而程氏不過是她的踏板而已,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便是王妃心有不甘也沒有辦法了。
她隻要在床上勾住男人,便何懼那個王妃。
錢嬌嬌從來就知道,她隻要拿捏住了男人便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