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去後,江淮賀眼前的黑布才被解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任由他們領著他去看柳依雪,終於在那間屋子前停住。
他們並沒有把江淮賀帶到裡麵,而是將他帶到一側。
隨後將窗戶推開一個縫隙,剛好可以看到裡麵的情形。
柳依雪被綁住手腳,然後進去一個壯碩的男人,男人像是知道他們在這裡一般,朝著這邊看了一眼,隨後上前一步將扯住柳依雪的頭發,狠狠的扇了兩巴掌。
嬌嫩的臉上瞬間布滿指印,柳依雪口中的布團被拿開,尖叫和顫抖的嗚咽聲清楚地傳到江淮賀耳中。
江淮賀想動,卻被身側的人死死按住。
他張了張嘴便聽見一側的人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難道想讓柳小姐知道你在這裡看著她被欺辱嗎?”
柳依雪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她臉頰紅腫,臉上全是淚痕:“你是誰?”
“我警告你快放了我,我的父親是柳相。”
“你放了我我還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者若是被他找到你,他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柳依雪,而是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在地上。
隨後抬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外麵。
江淮賀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絕望道:“我答應你們。”
“放了她。”
見事成,壓著江淮賀的人抬手吹了個口哨,裡麵的人立馬起身退了出去。
江淮賀也被人帶著離開。
柳依雪畢竟是柳齊的女兒,柳齊又是周昭合身邊心腹之一,本就不會對柳依雪做什麼,隻是故意要逼一下江淮賀而已。
見事成,便立馬離開。
柳依雪見人離開,淚眼朦朧心中驚疑不定。
生怕那人去而複返,若是這樣,她便隻有一死。
可是再也沒有等到那人來,而是等來了一個穿著乾淨簡樸的婦人,她將柳依雪扶起來,給她將衣服弄好。
柳依雪雙眼通紅地看著婦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求求你們放了我。”
“我父親是當朝的丞相,我可以給你很多錢的。”
婦人看著柳依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婦人將嘴張開,裡麵竟是連舌頭都沒有。
柳依雪嚇了一跳,婦人卻溫和地笑了笑,示意她彆怕。
接下來幾日,便都是這個婦人照料柳依雪。
江淮賀被帶回去後,周昭合看著他:“怎麼樣?”
“江神醫,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你是周景宣信任之人,自然更容易得手些。”
“但是我們也不是非你不可,不過旁人來要費事一些。”
“我的耐心有限,下一次柳小姐可不會這麼輕易便被放過了。”
江淮賀閉了閉眼睛:“行,我答應你。”
周昭合滿意極了:“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江淮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回去便將自己關在房中。
他此時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周景寒不過是個試藥人,他一開始要下毒的就是周景宣。
周景寒既能試出毒性,又能將周景宣叫回京城,一舉兩得。
而且還能確定這毒除了他還有沒有彆人能解。
現如今便已經確定好了。
不管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死去一個周景宣可比一個周景寒更好。
若是周景寒死了,周景宣能快速的力挽狂瀾,而周景宣死了,以景寒的性子,很可能會成為傀儡。
那人想做什麼便能做什麼。
那時候整個大周便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