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手腳不乾淨的人,指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
裴宣見趙敬這般,勾了勾唇角:“來人,傳證人。”
“趙敬有人說看見老人兒媳被李舒安帶走了!”
“而那尋找自己妻子的鐵柱,也進了你們的院子便再也沒出來過了。”
趙敬臉色頓時大變,他躺在地上隻覺得背後汗水連連,將傷口都刺得格外的疼。
他頓時慌了神,朝著李舒安看過去。
李舒安這會兒也想起來了,這本對他來說是一件小事,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便是之前這老婦人去鬨了幾次,李舒安都不在。
即便是鬨到府衙中,在聽說是李舒安時,便立馬到此為止,根本沒鬨到李舒安麵前。
現在這麼一鬨,他倒是基本想起來了。
當時他去碼頭看生意,便就在那邊住了幾日。
那日,那婦人上門來為她丈夫討要說法,那婦人帶著一個孩童,婦人雖說不是城中小姐那樣白淨,但是卻彆有一番風味。
一時間李舒安便動了色心,表麵說著會給這婦人一個公道,將人請了進去。
他哄騙著夫人跟他進裡屋,然後屏退下人,便對婦人動手動腳。
婦人掙紮,她的孩子也上前幫忙。
卻被李舒安狠狠地一推撞到後腦勺暈了過去,最後婦人掙紮未果也被李舒安得逞。
李舒安用孩子威脅婦人聽話,這才將孩子送回了回去。
後來沒想到這婦人的男人又找上門來,他本來就已經玩膩了,遂將婦人還給鐵柱。
可是那婦人瞧見自己的丈夫,自覺自己已經被玷汙,羞愧難當無顏苟活。
便當著男人的麵一頭撞在青磚的牆麵上,最後癱倒在地沒了生機。
鐵柱見妻子死了,憤怒不已,他瘸著腿衝上前,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李舒安便被他打了一拳。
這一拳便激怒了李舒安,他憤怒大吼:“將這人給我往死裡打!”
身上本就有傷的鐵柱根本沒辦法,雙拳難敵四手,他被打到奄奄一息,李舒安才叫停。
李舒安看著地上滿身血跡的鐵柱,他臉上浮現一抹猙獰:“把他的雙手雙腳給我砍下來,再將他丟去河裡喂魚!”
鐵柱便就這麼死了。
後麵鐵柱的娘來找了幾次,都被趙敬攆走了。
官府一聽是李舒安,便忌憚錢家。
這事便就這樣了。
時間一長李舒安自己都忘記了。
證人很快就來了,是個老乞丐,他跪在地上朝著裴宣行了一禮:“大人。”
裴宣聲音溫和了幾分:“老人家你將那日的事情說一遍。”
老乞丐點了點頭:“那天我正在乞討,便看著一個婦人牽著孩子進了我乞討對麵的院子。”
說到這裡老乞丐停頓了下,他看了李舒安一眼:“我記得當時站在院子門口的便是這位老爺。”
“當時我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直到幾天後,一個斷腿的男人來。”
“我看著那婦人撞死在門口,那男人淒厲嘶吼著衝了進去。”
“後麵我便隻聽見哀嚎,再沒見到其他了。”
趙敬連忙道:“你胡說,才沒有的事。”
“你這個老東西,你可知道你在汙蔑誰?”
“你這樣亂說,小心在寧州待不下去!”
老乞丐被趙敬猙獰的模樣嚇了一跳,他瑟縮了一下:“大老爺,我說的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