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華姐當即有點尷尬。她給井高裝了個逼。井高那話的意思,就是他隻管大事,不管這種小事!
宋炎趕緊打圓場,笑嗬嗬的道“井總,要不我們去裡麵坐著聊?站著有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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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裡間略小,陳設依舊奢華。正中是一套組合沙發。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女在笑談著。
一個瘦弱的青年,帶著幾個侍女把沙發這邊整理了乾淨。又送來果盤和酒水。
宋炎舉杯邀飲,再主動找個話題,“這個月初在杭城開g20會議。張國師導演的晚會可真是美輪美奐啊!我看著佩服不已。在國內,對色彩的把握,張國師可謂是第一流的水準。”
井高微笑著道“我聽程炎熙說宋少拍電影?票房還挺高的。”
宋炎一聽就知道井高不會玩“拍攝”,並非同道中人,謙虛的道“拍了一部電影練練手而已。程哥過譽了。”
程炎熙扶著沙發扶手道“誒,小宋,這就是你不對啊。沒必要謙虛嘛!你做為一個新人導演,第一部電影能拿到35億的票房,這怎麼不能誇?至少比小時代那種垃圾電影高吧?也沒有像趙菲特那樣搞票房注水吧?”
汪秋雨眉開眼笑的道“小炎的才華遮不住。要我說,暑假上映時就不應該用筆名啊。直接用真名,現在早紅了。”
“嗨,秋雨姐,用真名我大學就不用上了。”宋炎連聲謙虛,聊了一會兒,再將話題拉回來,他邀請井高來喝酒,當然是做了點準備。他和井高的“朋友圈”有些交集的。像程炎熙、王漢君這都是認識的。
“井總,你是沒看網上。我們搞主場外交搞的很成功,結果微博、知乎上一堆人在哪裡說勞民傷財。說什麼還不如捐給西部山區搞開發。
我就服了這幫人,叫公知、理中客等等的,國家在西部投入那麼多,改天換地的建橋修路,他們沒看到啊?張口就是納稅人,國家靠他們那點稅收搞基建、辦大事啊?”
井高對這樣的話題很有興趣,倚坐在沙發中,他在程家喝了點白酒,有點上頭,笑著道“這話說的在理。你彆說,微博和知乎這兩個平台上,某些言論真是多。有些人是蠢,有些人是壞,有些人是又蠢又壞。”
程昭插一句,“井總,你不能光扣帽子說彆人啊。得說出道理來。”
程炎熙坐在井高身邊,趕緊對妹妹使眼色。你傻了吧?沒見剛剛被井高“懟”了的華姐都敢挑刺。你搞什麼?
井高拿著酒杯,點點頭,說道“行啊。首先要講主場外交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目的?國際外交、國際組織中有一個慣例,大約類似於法律中的成例法。
就是說,在某一屆會議上寫到聲明中的東西,以後就可以拿出來沿用。
以g20為例。以前想要在g20公報裡添加一些我們中國的話語、想法,這是做不到。我們搞主場外交,那麼g20的公報裡就能體現出我們的東西。怎麼,好吃好喝的招待你,我們添幾行字都不行?
繼而,接下來,我們在國際話語權交鋒中就可以拿出來用。因為g20公報是一個全球國家都認同的報告。
所以,那些人整天眼睛盯著什麼?中國這麼大的國家難道就隻有一個西部大開發戰略?沒有其他戰略來延續我們的國家利益、人民的利益?不能吧?
所以說,這些人的邏輯、方法論都是有問題的。要麼就是蠢。要麼就是壞。要麼是被西方話語洗腦,變得又蠢又壞!
他裝什麼理中客,裝什麼為人民發聲?主席當年就講過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程昭一個在校大學生,哪裡和井高這種論壇老油條“對線”過。當即就給說得有點懵。心裡鬱悶的不行。
宋炎還是隻能打圓場,當中心人物就是這麼累,方方麵麵要兼顧到,說道“拋開g20的爭論不講。說實話,網上有些網民的素質是真的低。
我都給罵過好幾回。所以,我後來堅決不在網上、媒體上露麵。真的是不想我自己給某些傻逼評頭論足。”
井高笑著喝口酒。宋炎這話就是綿裡藏針。
首先,哪些人算“群眾”?通常情況下這就是指的普通老百姓。但是,相當一部分普通老百姓在網上,確實是非常不理性的,很容易就被情緒牽著走。
那些自媒體,媒體動不動就搞什麼“反轉”、“10萬+”,像溜猴一樣溜這些網民。後來有智商的都學乖了,讓子彈飛一會兒。叫做“後真相時代”。
當然,還有一批人繼續被溜,且樂在其中。
程炎熙笑著道“聊這個就聊不清了。咱們呐,給貼個富二代的標簽,天生就不被網民待見。像王大少那樣在網上混成網紅、被叫爸爸的,畢竟是少數。所以也是說明咱們國人的複雜性。一方麵仇富,一方麵又追求財富。咱們這裡有娛樂設備吧?”
張虎道“程哥,有的。就在三樓。”
程炎熙扭頭道“井總,給我們展示下你的歌喉?”聊時事話題,井高很難得到他們這些人的認同,畢竟觀點相近的是少數人。所以,往往是人生知己難得啊!
井高還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單憑鳳凰基金的威勢,魔都超跑俱樂部這邊的富少們肯定是不會敬服的。要他們幫忙辦事,估計沒人肯。
井高笑著擺擺手,“我都喝的暈暈乎乎的,哪裡還能唱歌。這樣吧,我給大家講個段子。”
吳階適時的拍拍手,道“都安靜一下。”
井高稍微坐直,說道“我也是網上看的。有看過的朋友請見諒。現在都說‘他媽的’這個詞是罵人的。這怎麼算罵人?‘他媽的’意思就是說‘他媽的教養不好,才有這樣的小孩’。這有什麼不好?這很文雅嘛!他媽的有什麼不好?”
我去。還能這樣解釋?
裡間頓時哄笑一片。
此刻,對井高有意見的,繼續有意見。但也有不少人覺得井高這人還是可以親近、結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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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高再喝了兩杯酒,收了幾張名片,便告辭離開。第二天上午乘坐動車返回海州,返回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