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不能生育當作人生的一大遺憾,特彆是趙武林的母親死封建,經常拿阿香不能生養說事,罵她是不下蛋的雞。
蔡教授慈愛的看著這個乖乖女說這下好了,咱們阿香重新做回投資,將來再生下一兒一女,兒女雙全,好上加好。
周阿香早已是臉上紅霞飛,把老師送到家後轉到遊樂場來,寶兒早完得滿身是汗。
趙炳炎說寶兒就像落水似得,出了那麼多汗得回去洗洗,換身衣服。他讓阿香帶孩子回去,他自己去給孩子買換洗衣服。
兩人收拾好寶兒開車回去,路過溫泉二中邊上的大酒店看到三個年輕女子圍著一個婦女在哭泣,阿香叫他停車,下去看看。
趙炳炎馬上靠邊停車。
阿香下車了解情況,沒一會兒回來告訴他那家大酒店垮了,賣給私人後老板裁員,年輕的還好,找到了工作,那個蹲在地上哭泣的老大姐是酒店的麵點師,年齡大了,一時沒找到活兒乾。
“咋辦?乾脆我們請她,你不是說我來洪水了,不能摸冷水嘛。”女人問他意見。
趙炳炎曉得,這女人是善心大發了。嗬嗬。
他說還要問問人家願意不願意呢?
阿香過去一通交流,那老女人就收拾行李跟著她過來了。
趙炳炎把她的行李放進後備箱,開車繼續朝崇陽走。一番溝通之後,曉得女人姓薛,趙炳炎讓寶兒叫薛婆婆,他和阿香稱呼她薛姨。
薛姨還不曉得他家是啥情況。
周阿香也懶得解釋,反正告訴她過不了多久便會搬到海峽城去住,隔著她原來上班的酒店不遠。
寶兒拉著薛婆婆的手說她家才買了大彆墅,一人一間房,薛婆婆也有,對吧,爸爸。
小姑娘嘴巴甜得很,每講一件事都不忘加上一句“對吧,爸爸。”
他笑嗬嗬的說薛婆婆是咱家的長輩,當然有自己的房間。
“那,為啥爺爺奶奶要來搶我們鄉下的房子呢?”寶兒嘟起嘴巴不解的問他?
趙炳炎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也被問住了。猶豫了一下才說大概是爺爺奶奶的心長歪了吧,這事兒兩句話說不清楚,等咱家寶兒長大後自然就明白啦。
小姑娘瞌睡來了,用她的小胖手拍打嘴巴裡的哈欠說她要睡一會兒,倒在薛婆婆身上睡去。
回家,放下行李阿香就帶著薛姨上街采買做麵點的原材料。
女人嘚瑟的經過趙武清的鋪子在對麵的街鋪前停車,拉著薛姨下去高聲說她要買老麵,回去給武林做包子饅頭。
“一百塊錢,太多了,周老師等著,我找你零錢。”老板娘歡喜的說道。
周阿香卻是連連擺手說不用了,祝你生意興隆。
趙武林的母親和老漢兒聽到她這樣豪氣顯擺,氣得吹胡子瞪眼。
老女人說那婆娘有錢了,不得了啦,在老娘麵前嘚瑟哈?哼,再有錢也不過是隻不下蛋的雞。
老漢兒猛吸一口葉子煙後岔氣了,吼吼吼咳嗽的眼淚汪汪,怒斥他婆娘:“寶器,吼啥吼,那是你媳婦兒。再這樣下去你還想不想住進老宅?”
老女人吃癟,噤聲了。她現在心裡再有氣,也必須裝出一副善良豁達樣來,否則街坊這一關就過不了,如何能讓大家認定她是一個好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