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馬上說那就下午,明天下午四點開市,晚上他們在瑞麗采購的石頭就到了,從後天起每天九點開市。
趙炳炎懶得和他囉嗦,嗯嗯兩聲掛斷電話。
他剛靠在椅背上養神,周阿香的電話又來了。
趙炳炎接通電話,女人在那頭甜膩膩的撒嬌,問他去哪兒了,她都和薛姨一起到鄉下啦。
他說自己也正在回來的路上。
女人說她們正在和麵,要做包子給他吃。
趙炳炎聽得春心蕩漾,叫她彆說了,馬上就到。
走到家門口,遠遠的卻看到有輛車堵在了道上,小楊隻好把車停到姚叔的院壩裡。
趙炳炎下車,姚叔上去告訴他家裡來客人了,好像是阿香的繼母和弟弟。開得車漂亮呐,大奔呐。
他有些疑惑了,這大半夜的突然到訪,究竟為何?
他給姚叔散煙,自己點煙一根告辭回去。
剛進院子,就聽到阿香在抽泣。
趙炳炎不爽了,走進客廳也不看啥繼母、兄弟,摟住阿香問咋了?剛才都還好好的嘛。
客廳站著的,一副公子哥兒模樣的小子哎呦呦的嚎道:“這不是姐夫嘛,進屋也不招呼兄弟,太沒禮貌了嘛。”
趙炳炎心裡有氣,看都不看他低喝一聲:“哪裡來的哪裡去,滾。”
那小子不按趙炳炎如此霸道,罵罵咧咧的說他長本事了,根本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家夥,竟然敢對他如此無禮。信不信他叫人來打斷狗腿?
邊上站著的女人也是口吐芬芳,責罵周阿香找的啥男人,藐視長輩,欺負兄弟。辱沒周家門風。
趙炳炎對著門外的楊二柱吼一聲:“給我轟出去。”那小子立馬一手抓住周阿香的弟弟和繼母一支胳膊拽著拖走。
兩人的胳膊被楊二柱鐵鉗似得夾住,張開大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踉踉蹌蹌的被二柱拖到他們的奔馳背後。
公子哥兒歇斯底裡的嚎叫要殺了這小子,要殺了趙武林。
二柱甩手就給他一巴掌說道:“他錄音了,有證據。敢殺華夏軍人,軍事法庭判死刑。”
周阿香的繼母吃驚了,質問他:“你是誰?趙武林啥時候當兵了?”
二柱也懶得裡他們,指指姚叔那邊停放的軍車叫自己過去看,那是我們手掌的專車。
公子哥兒立馬跑過去查看,乖乖不得了,當真是一部東風汽車廠出產最新款越野,還掛著軍區的車牌。
那廝當即愣住。疑惑的說那軟蛋咋就當兵了呢,還是警衛,是手掌。
他的母親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路燈下這輛車嶄新賊亮,貌似和軍區司令座駕同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