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子連忙解釋、澄清,說他絕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歹人在背後嚼舌頭,給他潑臟水。
他不但沒有,還竭力護著周阿香,昨天晚上的族親會就是證明,趙家人對周阿香意見很大,是他在會上做了大量的解釋工作,說服族人關心,支持周阿香紮根桑植,為通元建設出力。
副書記一拍桌子,冷冷的說他在詭辯,昨天他們趙家開會的事情捕快所已經全部了解清楚,就是他搞的鬼。要不是所長介入警告,還不曉得他要弄出啥幺蛾子。
副書記拿出捕快連夜詢問趙家三叔、五叔和大姐、三姐的談話記錄和他對質。
大伯子見事情敗露傻眼了,書記手上證據確鑿他無力反駁,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
副書記接著警告:族親會本不是一級衙門乾預、管製的對象,但是不能變味走歪,若是他還執迷不悟,彆怪鎮上下手,不念舊情依法處置。
而且,副書記還告訴他縣衙都曉得了,鑒於趙家族親會發生的事兒,縣守要求通元集中鎮上所有家族長開會培訓,教育引導族長正確行使職責。
大伯子曉得自己脫不了乾係,低下頭老實認錯,誠懇接受副書的批評教育,發誓今後走正道,不做小人。
副書見他認了,態度更加嚴厲,要求那廝記住當年宣誓時背誦的誓詞,做老百姓的表率,弘揚正能量的榜樣。
大熱天呐,溫度本來就高,大伯子被紀律副書一通訓斥後渾身是汗,襯衣前麵貼著凶,後麵粘在背上,就像淋了一身暴雨出門。
那廝回家脫了外套躺在竹子做的涼椅上唉聲歎氣,連呼這個世道變了。
老婆說他是神經病,問他啥變了?
天還是這樣的天,熱還是這樣熱得難受,哪裡變了?
那廝把在鎮公所挨批的事情講出來,不住的歎息。
他老婆責備他就是活該,早就勸他彆管老二家的事,這下安逸啦,真是費力不討好還惹出一大堆爛事。
這時,一隻盯牛的蚊子不知道啥原因鑽進了他屋裡,嗡嗡嗡四下打望後發現了肥胖的大伯子,瞅準他混元的肚子一頭紮了上去。那廝被釘得鑽心的疼,嗚嗷一聲跳起來,發瘋似的的追打蚊子。
次日一大早,趙家八妹來到周阿香的小院叫門,楊二柱接住進去報告。
阿香對此人已經沒有映象,依然禮貌有加的請進門敘話。
趙家八妹很健談,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端起薛姨的泡的花茶湊近鼻子的聞味兒,陶醉過後讚不絕口。
阿香見狀,問她是誰呀,真是不認識。
女人傲嬌的說道:“阿香真實貴人多忘事,當真開了大公司就不要老輩兒的啦。我是你八姑姑啊,你和武林結婚的時候我來吃過酒碗的嘛。”
周阿香知道趙家老輩的姊妹多,有一個八姑,可是多年不來往,她早就沒有記憶啦。
八姑直截了當的說她要去昆侖公司上班掙錢,讓阿香給她安排職位,當副總、管工地都無所謂,她拿得下。
周阿香聽得噗呲一聲笑出來,問她啥學曆,做過啥工作。獲得過國家的哪一項獎勵?
八姑疑惑的問她乾嘛?安排個工作要查訪祖宗三代嗎?搞這麼複雜乾嘛?
她聽說錦江的張大胖子都在昆侖公司做老總,阿香對她為啥要如此苛刻?她沒得學曆,就在家裡養豬,沒有領到過一張獎狀。人就這樣啦,行不行給個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