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兩聲說昌西的財政運轉有點緊張啊。
魏炎歎息一聲說可不是嘛。
那些前來買地的,哪個不是左手把土地款交到財政,右手就想儘辦法找市守要工程項目,通過為政府建設工程,又把錢給賺回去,市府還要開支更多的銀子完成項目,維護運營,背上的債務自然越來越大。
嗬嗬,這也難怪了。
表麵上看著繁榮,債務卻是越滾越大。
趙炳炎說再等等吧,結果很快就會有,咱們還是把工作做紮實些的好。
魏炎剛走,黑桃就進去告訴他:從收集到的信息分析,安鴻的湖心島是個黑窩點,至少涉嫌拐賣婦女,牆乾未成年少女,甚至殺人藏屍。
她在趙炳炎複製的湖心島監控視頻中看到有人偷偷埋屍。
他點點頭,心想那廝敢弄一排姑娘在包房裡參加市守的生日宴,放肆的選妃,做出那些事情都不奇怪。
紅桃三認為海門大酒店也是個黑店,這家店的四樓水療會所裡關著大量的姑娘,被要求為客人提供各種服務,涉嫌限製人生自由和有組織賣銀。他們的頂樓是個隱蔽賭場,打麻將、推牌九,俄羅斯輪盤樣樣都有,每天的流水幾十萬、上百萬,甚至千萬級。
瑪德,這生意做得大哦。
他說這些當老板的很狡猾,往往都是簽署假合同把樓層包出去,有代理人、白手套做事,必須把證據固定,線索厘清才行。
黑桃看著暗紅的蠟燭就生氣,剛來半小時的電又給斷掉了,純粹是在欺負外鄉人。
趙炳炎笑笑說人家又不認識她,要是曉得她是大名鼎鼎的黑桃皇後,定會恭敬有加的侍候好。
不過他覺得蠟燭很不錯。
燭光搖曳,溫馨又浪漫,多好啊。
黑桃被他給逗笑了,靠在他肩上看蠟燭,講真的,越看越溫馨呢。
趙炳炎的參謀助理敲門進來,告訴他政委打電話搖他,問啥時候回去?
明天是二零零七年最後一天了,兄弟們等他一起慶祝元旦。
趙炳炎也想回去和政委商量出兵的事情,彆看安鴻的湖心島上隻有十幾個人的安保,可都是退伍軍人出生,一般人動不了。
那廝把島子當成國中之國在打造,要想白天進去,沒得裡麵的許可絕對不行。而安鴻的保安都有配槍,一旦對峙起來,非特井和他們這樣的隊伍不能解決。
但是,趙炳炎顯然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昌西特井身上。
連昌西的市守、捕快局長這些人都在湖心島享受安鴻弄來的姑娘伺候休息、睡覺,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在為那廝服務。
等那些被安鴻喂得腦滿腸肥的捕快一通彙報、研究,再下令突擊搜查、抓人時,安鴻怕是早就得到消息銷毀證據跑路,那時候他們再突擊檢查湖心島,那就成了一場自編自演的走過場遊戲。
次日一早,他登上去春城的早班列車返回基地。
黑桃卻是不敢鬆懈,一刻不停的鎖定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