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獸世成神馬!
夜色中的森林靜悄悄的,除了風聲掠過,偶爾還有幾聲蟬叫。
酒酒在山洞裡枕著藥理書睡的很沉。
對麵靠近牆壁的地方火堆還在劈裡啪啦地燃燒著。小河邊卻發出些細小的水聲。
一條通體黑色帶著金色紋路的蟒蛇正緩緩往岸邊遊動。黑蛇的半個蛇身露出水麵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靠近蛇腹的位置帶著斑駁的傷痕,被河水泡得隱隱泛白。
黑蛇拖著帶著傷痕的身軀蜿蜒曲折地滑過岸邊的石子地,朝裡麵含有光亮的地方前進著。
嗯?雌性?
當它來到逐漸變窄的洞口時,看到了熟睡的惠酒酒,便不由的愣住了。
難道是落單的某個族人嗎?這麼嬌小的身軀,為什麼不變回獸形呢?萬一生病了該怎麼辦呢?
它這樣想著,不由地來到酒酒身邊,化為人形,附身摟住酒酒的腰肢與頭部也緩緩地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的酒酒,懶懶地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睜開眼,卻突然發現一隻白皙的大手從身後探出正摟著自己的腰。頓時,將酒酒嚇得驚慌大叫,連忙跳出那人的懷裡。
酒酒站在已熄滅的火堆前轉身望去,便剛好瞧見那男人正緩緩睜開眼睛。
酒酒又是不由自主地驚呼出來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臉蛋!
狹長的眸子有異常美麗的銀色瞳孔,裡麵似乎閃著細碎勾人的光,直挺的鼻,薄而性感的唇,一身冷白的皮膚包裹著孔武有力的肌肉線條,散發著冷漠又森然的氣勢,仿佛在告訴眼前的人我要一口吃了你!
嗯?一口吃了我?
酒酒突然打了個冷戰,趕緊將沉積在美色中的意識勾回,停止了對這個冷冽的美男子的細細打量。
“你,你是誰?哪國的人?怎麼不請自來進我的山洞,還對我無禮?老實交代!”酒酒背靠著牆壁,兩手扣著牆壁上的石子與雜草,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對這個坐在她“床上”的男人威脅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那男子
才緩緩開口說道“我是蛇族人,叫卡斯修。很不好意思驚擾到了你,我是沿著河水來到這裡的,看到你以人形形態進入睡眠,我擔心你會生病,所以才抱著你睡著了。是我唐突了。”
蛇,蛇族?酒酒吞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地想道天呐,她這是穿到原始森林加獸人世界了?這可是個弱肉強食的吃人世界啊!她一醫科大學的學生,在這個獸人橫行的世界該如何生存呢?
對麵靜靜坐著的卡修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酒酒眼中的恐懼與不安,不禁感到失落與無奈。
真要如巫女所說,他除了天命之女就找不到屬於自己唯一的愛人了嗎?所有雌性族人的眼裡都隻有深深的恐懼與害怕。他這一輩子真的隻能這樣孤獨地過下去了嗎?
卡修斯悲傷又無奈地準備站起身離開山洞,這邊酒酒發現他起身的動作,不禁有些害怕,卻忽然瞥見他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她一咬牙,決定以醫好他為代價跟他談判,讓他不許傷害她。
卡修斯一愣,他的傷口雖然深,但好好修養幾天還是可以自己恢複的。正打算拒絕,就見酒酒趕緊對他說道“就這麼定了!我叫惠酒酒,我會給你治療傷口,但你不許傷害我,我們就一筆勾銷。不然,不然我就詛咒你!讓你嘗嘗違背誓言的厲害!”說完便趕緊跑出山洞去采些消炎止血的草藥去了。
這邊山洞裡,卡修斯還在細細地分析著酒酒說的話。
詛咒?她會巫術嗎?她也是一個女巫?那巫女所說所說的天命之女會是她嗎?卡修斯皺著眉頭,抬眼瞧見酒酒往洞外走去,便連忙跟上她,走在她旁邊。
酒酒見他要跟著也不阻止他,畢竟他一個大男人總不會硬撐著傷去做一些無所謂的事。有他在身邊也能安全地找到更多的藥材。
沒有結果汙染的土地就是好啊!什麼都長得茂盛,品種也多。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就知道了能夠止血的藥草。酒酒摘了一大把帶回了山洞裡,洗乾淨後,用石頭磨成泥裝,給卡修斯清洗了一下傷口就均勻的塗抹在上麵。由於沒有繃帶,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臟,不好用作綁紮,酒酒隻能讓他自己用一片乾淨的樹葉輕輕地壓在傷口處,做包紮的功效了。
接著,兩人又是靜謐無言,麵麵相覷。酒酒覺得尷尬,便提出自己去生火做飯,拿著樹枝又開始在地上磨了起來。
卡修斯皺著眉,看她那麼費力,便踱步上前,掌心向樹枝那麼一推,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哇,卡修斯,你有超能力啊!好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是不是所有獸人都會異能啊?”頓時,酒酒滿眼放光,十分崇拜地仰頭看著卡修斯,迫不及待地問道。
卡修斯微微笑著摸了摸酒酒的頭,柔聲講解道“每一個種族都有一個擁有萬物能量的存在。一般是族長或者巫師、醫者。比如我,就是蛇族的族長。”
“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麼沒有和族人在一起呢?你受傷是因為什麼?正在捕捉獵物嗎?還是在決鬥呢?”酒酒在上藥的時候看見他腰上的傷是三條深深的獸爪印抓傷的,傷口周圍還有一圈青紫的淤痕。所以猜測一定是與力量型的獸人打鬥留下的痕跡。
卡修斯看見了酒酒眼底露出的心疼,忍不住笑了笑,安慰道“是與黑熊族交手時留下的傷。我擅長速度與柔韌,而黑熊族的力度與身型是極其大的,才會有這麼難看的傷。下次我會小心的,酒酒不要擔心。”
聽卡修斯低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酒酒不由的害羞低下了頭,用頭發遮擋住了紅紅的臉頰,而露出了羞紅的耳朵卻暴露了她此刻的狀態。
卡修斯心情愉快地揉了揉酒酒的頭發,心裡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難道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將來也會像父親與母親那樣,相互愛慕,然後甜蜜的度過每一天嗎?
卡修斯期待地看著酒酒,十分想問問她是否願意做他的伴侶,可他知道,現在還早了些,酒酒現在可不一定會答應他呢。
再等等吧。等到時機成熟。卡修斯在心裡暗暗計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