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打了五六圈齊峰也沒來,段菲菲有點坐不住了,就打了老公電話,沒想到關機了。
“不玩了,頭痛死了,打完這局就回家。”
段菲菲一臉不悅的道。
“那不行,弟妹,我剛來,再玩會。”
於明誌第一個反對。
“對,對,再玩會。小段,在我手氣好的時候,你可不能和我撂挑子啊。”
馮之光看了看段菲菲。
一直到深夜十一點多,於明誌見馮之光打了哈欠才道:“領導,今晚就到這裡吧?”
馮之光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好吧。於主任,我今晚不走了,全身酸痛,一會叫個技師給我捏捏。哦,對了,小段不也是頭痛嗎,這裡還有做頭療的,留下來也按按。”
聽到這話,於明誌蹙起眉頭,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微笑著附和道:“對,對,這個做頭療的是從泰國學藝歸來的,據說手法很好,弟妹你就試試很管用。”
馮之光撅什麼尾巴放什麼屁,段菲菲心裡明白,急忙站了起來道:“我不喜歡那玩意,頭痛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如果這時候,趙向東明白馮之光之意就好了,可他偏偏沒明白過來,沒明白就沒明白吧,可他又插了句話,道:“於主任,可彆說去泰國學藝了,都是掛羊頭賣狗肉,騙錢的!”
“啊!那我更不能做了,馮縣長,我走了啊。”
段菲菲立刻接過了話,道了彆就走了出去。
此時,馮之光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氣得他差點背過氣。
“領導,您如果沒彆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於明誌見馮之光點了點頭,一把就把趙向東拉出了門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無奈的道:“趙鎮長,你說你,讓我說什麼什麼好呢?”
趙向東甩了一下胳膊,道:“你拉我出來乾嘛?怎麼了?”
於明誌停了下來,盯著趙向東小聲的道:“你沒看見……算了,不說了,我回家了。”
“哎,你,於主任,什麼事啊?”
趙向東追了幾步,見他走遠了隻好停下了。
已是深夜,街道上行人稀少。
來的時候是坐齊峰車來的,這齊峰上個衛生間就沒人影了,這怎麼回柳河鎮呢?打車又得一百多塊。
嘿,玩麻將輸了三百多塊錢,打車再去一百多塊錢,吃了頓飯,合著裡裡外外賠了四百多塊錢啊!這大冤種做的,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想想除了熱鬨,啥也沒撈著。
就在趙向東胡思亂想之際,不遠處一個麵條的人影朝他走了過來。
“趙鎮長,趙鎮長!”
段菲菲來到了趙向東麵前。
“哦,段,段老師……您借給問的五百塊錢,我回去就給你。”
一股淡淡地清香氣息撲麵而來,沁人心脾。趙向東看著段菲菲,摸了摸空空的錢包尷尬的笑了笑。
“嗬嗬,我不是來找你要錢的。哎,天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
段菲菲盯著趙向東俊郎的五官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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