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從1992開始!
“這個就不需要你管了。”陸城將手中的錢塞回了兜裡。
牛有旺思緒在不停的輾轉著。
“你想要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跟我回博山鄉派出所,將當年的事情過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你想讓我去坐牢?不不不,我不乾!”牛有旺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沒想要你坐牢,但狗二那個混蛋一定要進去,所以你一定要自首,如果你能自首的話說不定一年半載就能出來了。”
“不不不。”聽到要坐牢,牛有旺怎麼都不願意。
“可以啊,我不逼你,不過你想想你的父親吧,你認為是自己的自由重要還是你父親這條命重要。”
陸城一點都不慌。
他已經看出來牛有旺家絕對是走投無路了。
不然的話這又不是絕症,牛有旺這樣一個大男人不至於躲在廁所裡無助的發泄。
確實。
牛有旺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他父親牛春才已經住了大半個月的院了。
這段時間已經花光了他們家庭所有的積蓄。
而他能借的親戚朋友也全都借了,現在就連住院費用都交不起了,更彆談後麵的手術費用了。
牛有旺腦海裡不停的在經曆著思想鬥爭。
一方麵是父親的安危,一方麵是自己的人身自由,這是他人生中麵臨最難的選擇題了。
“你慢慢想,我就先回博山鄉了。”陸城才沒功夫跟他在這墨跡,反正這個仇他以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也不急於一時。
一步、兩步、三步。
看著陸城的身影一步一步離他而去,牛有旺牙一咬,終於狠下心來。
反正他自首的話從輕處罰,再加上表現好的話說不定真如陸城所說一年半載就可以出來了。
可要是現在不救他父親的話那人就真的沒了,孰輕孰重牛春才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你先幫我把醫藥費給交了,我就跟你去博山鄉派出所。”
陸城停下了腳步,返回頭來看著他。
“我可以幫你先結清欠下醫院的款項,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再給你餘下的醫藥費。”
“不行,到時候我進去了你要是不管了怎麼辦?”牛春才看得出陸城對他們幾個人恨之入骨,他是不怎麼敢相信陸城的話的。
“你沒有選擇,隻能相信我。”陸城居高臨下的說道。
“好,陸城,你要是敢耍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牛有旺瞪了陸城一眼。
雙方洽談完畢之後,陸城立即帶著牛有旺來到醫院的繳費處,當著他的麵把欠醫院的款項給結清了。
結清款項之後,兩人回到病房。
不久,主治醫師走了進來。
主治醫生先是問了下牛春才的狀況,再用聽診儀給牛春才的心臟檢查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病人家屬,要儘快安排手術了,病人的病情刻不容緩。”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我會在這兩天繳納手術費用的。”牛有旺回了一句。
醫生”嗯“了一聲,然後走出了病房。
“陸城,先等一下我媽過來之後我再跟你回去。”牛有望說道。
陸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