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的確還沒有死,隻是受厲陰指內力所影響罷了。
“糟糕,寒毒發作了,咱們得想辦法幫掌櫃驅除寒毒,要不然,他熬不過今晚!”
“我知道,可是,單憑咱們的內力,你覺得能有用嗎?就算咱們幾個人的內力加起來非常雄厚,可這是厲陰指的指力,不是特定的真氣內力,根本無法驅除。”
“似乎隻有咱們聖教的《九真光明經》才能克製雷音寺的厲陰指。”
此時,月昭正好下了樓,他透過門縫,不僅看到了裡麵的情形,還將他們的談話都一一聽在了耳朵裡。
裡麵是四個中年漢子圍著一具全身散發著陰寒之氣的屍體,而屍體就正是月昭所要找的向陽客棧掌櫃。
此刻,裡麵的四個人也都大多都帶著傷,口中正議論紛紛,對於如何救治客棧掌櫃表現得焦急萬分。
他們口中的《九真光明經》乃是光明聖教的無上武學,乃是至剛至陽的神功絕學,非光明教教主,任何人都無法修煉。
而如今光明聖教又還沒有教主,當然就沒有人修煉這門武功了,所以對於他們來說,最後的一個辦法也等於是無了。
果真,月昭就聽到他們在說:“這不是扯嘛!咱們今天是乾嘛去來著?還不是為了尋找小教主,所以這辦法根本行不通,教裡就沒人會這門功夫!”
“那怎麼辦?總不能不管楊副使的死活吧?”他口中的楊副使就是中了厲陰指的客棧掌櫃。
“急什麼?這不正在想辦法嗎?”
月昭正聽著裡麵的談話和議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已然來了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
“嗯?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乾什麼?”身後傳來一道厲喝聲,頓時驚到了月昭。
月昭快速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身穿玄袍的白發老頭,長得有些獐頭鼠目,不過月昭也不敢隨意輕視他。
抱拳道:“無意間路過罷了,抱歉!”
“什麼人?”屋內的人頓時傳來聲音,緊接著,房門從裡麵打開,四個大漢從裡麵魚貫而出。
月昭無奈,心道這下是不可能再走了。
不過也好,他正要找魔教的人呢!
“哦,原來是火旗指揮使大人駕臨,未能出門迎接,還望贖罪,我等參見大人。”四個魔教的人趕忙單膝跪地行禮道。
“免了!”
“謝指揮使大人!”
“大人,此乃何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緊接著,幾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月昭身上。
“本使也不知道,還是問他自己吧!”這位指揮使的話雖是這樣說,但也是在問月昭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偷聽我們的談話?還不趕緊從實招來!”其中一名男子厲聲道,語氣重充滿了冷意。
“你們便是光明教的人?”月昭不答反問。
“廢話,既然你都聽到了我們的話,那不都已經知道了嗎?彆轉移話題,趕緊回答我剛才問題,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和你磨蹭!”
“沒有耐心?吹牛彆吹那麼早。”月昭笑道:“假如我說,我知道你們小教主的消息,你會不會也沒有耐心呢?
小教主三個字對於幾個人來說,基本上都是最為重要最為關鍵的三個字了,所以他們對此表現得極為敏感。
“什麼?你知道小教主的消息?”那位指揮使聞言,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了月昭的衣領,冷厲道,眼神中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