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霹靂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至於魏文更是羨慕地流口水。
“對他來說是天級上等功法，對我們來說，可能一文不值！”
簡單地解釋了一句，胡櫟輕笑著說道“如今小六就是我的第一個徒弟了，以後請兩位師兄多多關照！”
就在這時，從右邊的禪房之中走出兩個女子。
正是展風芸和雲中雪。
“大晚上的，你們幾個大老爺們砰砰哐哐的，這是準備把咱們白馬寺拆了嗎？”
一襲紅衣的展風芸打量著院子。
“三師姐，這是誰把菩提樹給打斷了？氣死我了！”
握著長劍的雲中雪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勢。
“五師妹，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雷霹靂眉飛色舞地說道“你們兩個剛剛沒有看見，小師弟大發神威，那武技猶如仙人在世！”
哼！哈！
看到雷霹靂還比劃著，雲中雪氣呼呼地瞪著胡櫟，質問道“這麼說來，那棵菩提樹是小師弟打斷的？”
“怎麼了？這棵菩提樹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胡櫟不明所以。
場麵一下子緊張起來。
“小師弟，你並不知道，五師妹當年曾經練功走火入魔，有幸得到寒山寺的主持真言大師指點。”
為了讓胡櫟明白他犯了什麼錯，展風芸耐心地解釋道“當時，大師給了五師妹一句禪語。”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念出這句禪語之後，展風芸佩服地說道“從那以後，五師妹時常參悟這句禪語的意思，獲益匪淺！”
“就憑這一句禪語，五師姐的走火入魔就好了嗎？”
這聽著怎麼那麼玄乎，胡櫟不太相信。
“當然不是了。”
看到胡櫟還不是很明白，展風芸繼續說道“是師父和真言大師一起幫助五師妹封印了體內的靈力。”
“不過，當時真言大師說，若是五師妹參悟了這句話就可以明心見性，不再受走火入魔之苦！”
等展風芸說完，胡櫟明白了什麼意思。
“身是菩提樹，你毀了我的道身！”
雲中雪緊握著長劍，眼中淚花閃爍。
一股強烈的怨念從雲中雪身上散發出來！
“不好！五師妹似乎又要走火入魔了。”
看到雲中雪雙目變紫，展風芸不知所措。
對胡櫟的恨意無法發泄，雲中雪心中怨念叢生，猶如藤蔓一般瘋狂生長！
“其實，你們都錯了！”
思索片刻，胡櫟看著雲中雪的眼睛說道“你就是你，你的道身就是你自己的身體！”
“我的道身就是我自己？”
雲中雪喃喃自語。
“你太過執著，真言大師是讓你參悟這句禪語，並不是讓你按照這句禪語行事！”
胡櫟輕輕地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錚！
雲中雪拔出長劍，狠狠地插在地上。
冰屬性靈力順著長劍傾瀉而出，整個白馬寺的地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又念了一遍禪語，胡櫟淡然地問道“你理解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菩提樹，我的心靈是一座明亮的台鏡。要時時不斷地將心靈擦試，不讓它被塵垢汙染了光明的本性。”
雲中雪一句一頓地回道。
“錯了！”
聽到雲中雪的回答，胡櫟認真地說道“這裡的菩提樹並不是真正的菩提樹，明鏡台也不是真正的明鏡台。”
隨著胡櫟話音落下，雲中雪腦海中嗡嗡作響。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躲過走火入魔之苦？”
不知為何，雲中雪覺得胡櫟說的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