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自在人心!
“哈哈哈!都到這一步了,駱坤還想毀壞證據。”
“真是看不下去了,玄陽宗少宗主就是這樣一個貨色,令人發指!”
“看來,這兩張紙片上的內容應該都是真的,真是有趣!”
見這兩張紙片被毀,真言大師神色嚴肅地說道“玄陽宗未免太過分了!”
“真言大師,這是我們玄陽宗自己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搗亂!”
德高望重的真言大師一開口,駱天鴻就感到頭皮發麻。
從此以後,玄陽宗恐怕要聲望大跌。
“此言差矣!”
半空中坐在輦中的上官景雲饒有興致地說道“當年諸葛開山落入懸崖,為什麼是你做了玄陽門的掌門,又將玄陽門改為玄陽宗,這其中的緣由值得一談啊!”
“多謝真言大師和上官宗主,我今日來不僅僅是來應約,更是來宣布自己的身份!”
朝四周修士施了一禮,胡櫟朗聲宣布道“玄陽門第九百九十九代掌門胡櫟就是在下!”
玄陽門第九百九十九代掌門胡櫟!
“好!”
坐在上官景雲身邊的赫連正方激動地大喝道“胡掌門,我支持你!”
“玄陽門曆經萬年,的確不該斷絕!阿彌陀佛!”
真言大師附和了一句。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亂說話為好。”
廣仁道長明顯偏袒玄陽宗。
可是,很快他就引起了眾怒。
“又是這個臭道士,裝什麼大尾巴狼!”
“非要學習德高望重的真言大師,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
“笑死我了!”
聽到周圍的聲音,廣仁道長氣得臉色發黑,偏偏又無可奈何。
人多嘴雜,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在罵他。
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兩男兩女站在那裡,神色沉重。
他們四人正是胡櫟的二師兄向傲天、三師姐展風芸、四師兄雷霹靂。
“此人全是胡言亂語,一派胡言!”
看到形勢控製不住,駱坤指著胡櫟挑釁地說道“你不是說要與我決鬥嗎?敢不敢?”
“不要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
瞥了駱坤一眼,胡櫟猜測道“十年前,我師父諸葛開山落入懸崖,肯定是有人在其中搞鬼!”
說著,胡櫟的眼神看向了駱天鴻,繼續說道“隻不過我現在實力不夠,若是有一天我有了足夠的實力,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清楚!”
“你一個野小子,一口一個師父,諸葛掌門是我玄陽宗的上一任宗主,豈容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一次次提到諸葛開山,駱天鴻忍不住了,渾身殺意散出。
“駱宗主,難道你還想學你的兒子,殺人滅跡嗎?”
真言大師身形一閃,站到了胡櫟的身後。
不知不覺,上官景雲也飄到了胡櫟的上方。
“哼!”
收回氣勢,駱天鴻質問道“你憑什麼說諸葛開山是你的師父?”
“就憑這個!”
輕喝一聲,胡櫟運轉功法,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唯我獨尊的氣息。
十地九天八荒七星六合五行四象三才二極歸一唯我獨尊神功!
氣息一釋放,數十位高手就認出了胡櫟的功法。
這曾經是駱天鴻夢寐以求的功法,可是諸葛開山從始至終都沒有傳授給他。
“僅僅是這樣,那還不夠!”
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妒恨,駱天鴻冷笑著說道“想要成為玄陽門掌門,必須要有一件無上至寶,玄陽珠!”
聽到駱天鴻提到玄陽珠,胡櫟反問道“那駱宗主有沒有玄陽珠呢?”
“我是玄陽宗宗主,又不是玄陽門掌門!”
就等著胡櫟問這句話,隨即駱天鴻朗聲大笑道“這裡可是玄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