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個身形粗壯的男子從遠處襲來。
砰!????眼前一黑,徐蓮就被打倒在地。
因為天色太暗,徐蓮根本看不清來人是誰,挨了一拳,又疼又怕。
啪!????裝著熱粥的壺被打碎,熱粥流了一地。
反應過來的徐蓮不敢出聲,搬起凳子就要跑,卻被那個黑影一把抓住。
“你是誰?
竟敢幫助這個犯人!”
那個黑影怒氣衝衝地抓住徐蓮的手,厲聲質問。
“你是濤哥?”
沒想到徐蓮一聽這個聲音就認出了這個男子的身份。
這一聲濤哥喊出來,那男子立刻就鬆開了徐蓮的手,笑吟吟地說道“阿蓮嗎?
你這是在給他送行嗎?”
“嗚嗚……嗚嗚……”????一旁的欒奉先掙紮著,說不出話來。
“不管怎麼說,奉先都是我小兄弟,也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非死不可嗎?”
沒有理會欒奉先,徐蓮對著那男子懇求道“實在不行,你就行行好,放他一條活路吧!”
“那可不行!”
男子輕輕地摸著徐蓮的臉,意猶未儘地說道“為了我們後麵的幸福生活,欒奉先必死無疑!”
這個男子名叫欒平濤,乃是村長欒餘之子。
“濤哥,以後你還是彆來找我了。”
猶豫片刻,徐蓮掙脫了欒平濤的拉扯,認真地說道“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發現,這一次是奉先,下一次是誰呢!”
“怕什麼?”
冷哼一聲,欒平濤瞥了一眼被吊在樹上的欒奉先,自信滿滿地說道“上次被這個臭小子發現是我們沒有提防,下一次絕對不會被發現了。”
“狗……男女!”
欒奉先牙齒之中滲出了鮮血。
“奉先,你彆怪嫂嫂,你也知道你大哥那方麵不行,你又不喜歡嫂嫂,嫂嫂找個喜歡的男人有錯嗎?”
輕歎一聲,徐蓮鬱悶地說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讓你去學做木工,你大半夜跑回來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隻是一個殘廢而已。”
望著欒奉先,欒平濤不屑地說道“身為我們欒家村昔日的驕傲,一個天才為了洪武書院去與巫衍書院對抗,結果呢!”
“小兄弟能撿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修為全廢,本想著讓他學個木匠,沒想到……”????說著說著,徐蓮就說不下去了。
隨後,欒平濤拉著徐蓮的胳膊,離開了這裡。
緩緩地吸了一口涼氣,欒奉先體內劇痛無比。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欒奉先更心痛,他沒有想到,一向賢淑的嫂子徐蓮竟然與村長欒餘之子欒平濤有染。
被發現之後,徐蓮還聽從欒平濤的毒計,倒打一耙,汙蔑欒奉先侮辱自己。
就這樣,欒奉先百口莫辯,被縣衙的官差打個半死,直接吊在了村口的桑樹上。
之後官差就將欒奉先交給了欒餘。
那個狗賊!????心中悲憤難耐,欒奉先至今還記得當初自己成為洪武書院的學生之時,欒平濤一口一個奉先大哥。
直到洪武書院與巫衍書院的新生大賽,欒奉先被歐陽天一擊敗,差點失去性命。
後來,是欒奉先的獸靈赤兔戰馬用自己的靈力保存了欒奉先的一口氣。
雖然後來欒奉先活了過來,可是修為不在,經脈寸斷。
不得已,洪武書院拿了一筆靈石補償給他,讓欒奉先退了學。
這筆靈石被徐蓮騙去,全部都給了欒平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