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便因頭磕到地上,昏了過去。
醒來已是晚上般,一睜眼她就看見了追獵者令人眩暈的臉,嚇得她直接從病床上跳了下來,連輸液管都被她拉斷了。
不一會兒便衝進來兩名護士,震驚的看著手裡拿著鞭子的蘇雨。
“我的嬰兒呢?!”蘇雨一見護士立馬問道。
“你是你的孩子吧,在那呢,睡著了。”護士指了指她旁邊的搖籃,下一秒嬰兒大哭,“嗯,現在被你吵醒了。”
之後蘇雨了解到,路人發現了暈過去的她,叫了救護車,一檢查隻是輕微腦震蕩加上輕微擦傷,沒什麼大問題。
折騰到淩晨,蘇雨才回到公寓。
她一直不睡覺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不想一睜眼看見一隻鬼。
女孩為什麼要推自己,自己和她有仇嗎?難道是因為沒給她娃娃玩?
蘇雨思考了很長時間,她覺得娃娃和嬰兒,似乎有點像上個月社團活動裡的工作人員和評分人。
會不會……有兩個娃娃?
追獵者明明追不上自己,自己卻還是用掉了三次重置位置的機會,而且按照線索裡的“與追獵者第一次接觸後十分鐘內沒有死亡”,明她是可能會死的。
但她卻一直沒死,甚至一點危險都沒遇到。
莫非……這個接觸的不是自己?
追獵者接觸了什麼彆的東西,那東西有可能會導致自己的死亡。
那東西的肯定不是自己身後的嬰兒,會不會在某個地方藏著一個娃娃,追獵者正在找這個娃娃,而這個娃娃才是這次考試的死路?
蘇雨一直在想生路,因為考試須知裡明明白白的寫著,被判定完成考試才能被傳送,她覺得如果自己想不出生路,有可能永遠待在考試裡出不去。
她是幸閱,幸越沒有死路,但很多人不像她這樣幸運。
也沒有她冷靜的頭腦。
比如,鄧柔。
此時的鄧柔正在夢鄉中暢遊,昨她花了一整時間調研周邊,在晚上般多的時候用掉了一次重置位置的機會,又在回公寓時被女孩伸腳絆倒,膝蓋破皮。
她一臉晦氣的回到了居住點,打算洗漱睡覺,因為她判斷,三次機會對應三,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有危險,而良好的休息更有利於思考。
第一的收獲很大,女孩需要娃娃,但是不要超市裡賣的那些玩具,自己在重點區域找她真正需要的那個娃娃送給她,應該就是生路。
重點區域迎…
她抱著嬰兒睡著了。
已使用2次。
已使用3次。
連續兩段冰冷的機械音回蕩在她的腦海中,但她睡著了,什麼都沒聽見。
一雙手伸向了她懷裡的嬰兒,與此同時,離她居住點最近的那家嬰兒超市門口的儲物櫃旁站著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那個人忽然抬起手,把盒子摔的粉碎,然後拿起摔出來的娃娃,開始蹂躪。
鄧柔感到一陣旋地轉,清醒過來時……
不,她沒有清醒的時候了,因為她已經變得四分五裂。
和那個娃娃一樣,被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