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恨,但無法反駁,也不敢還手。
他就算知道換任何一個人身體出現異常,下場都一樣,可他痛恨的是為什麼偏偏是他要遭受這些痛苦。
“首飾……是鬼,消失了,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呢……”蘇小雨對於熵增研學所的人的做法不敢苟同,也並未過多關注,她繼續冥思苦想著本次社活的生路所在。
如果說,他們自身本就攜帶的首飾沒有威脅,而危機隻存在於那個跳樓的人身上的首飾,這些首飾,隻有紅島成員能夠看見……
“似乎還有什麼關鍵的線索沒有發現,如今得到的信息,根本無法串聯。”蘇小雨失望地歎了口氣,目光移向尹天明。
因為她發現,一向積極提出各種生路構思的天明哥,在這次社活中,卻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我好像……有點感冒。”上午在海邊打卡時,柏莎就覺得海風冷颼颼的,如今到了室內,便出現了感冒的前期症狀,她本想瞞著,但又想到ne曾跟她說,有不適感要立即反應。
她懼怕自己的這種“不適感”,會遭受同亞曆山大一樣的待遇,但又擔心,隱瞞不報,會有什麼更嚴重的後果。
不過她隻是感冒而已,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戴安娜聽到柏莎的話,靠了過來,拿出手電筒,對她說道“張嘴我看看,啊——”
柏莎乖乖照做。
“扁桃體有一點點發炎,應該是上午著涼了。”戴安娜的話令柏莎輕鬆不少。
“不過我的醫療包裡沒有藥,等到自由活動時間,可以購買一些。”
戴安娜畢業時想要成為一名醫學生,她畢生的夢想就是救死扶傷,如果,如果她小時候懂一些醫術,或許父親就不會……
可惜,她沒有大展宏圖的機會,來到了紅島,現如今她作為熵增研學所的“醫生”,一切都是自學成才。
午飯期間,眾人還紛紛接到了酒店調查人員的電話,作為目擊證人,他們也需要去做筆錄,但俄區的人以外出不便為由,拖到了晚上。
2點鐘,他們打算進行倒數第三個項目——露天咖啡屋打卡。
“請問,你們知道最近的珠寶店失竊案嗎?”ne結賬時,有意無意的詢問前台。
“哎?你的中文好棒!”收銀員驚訝道,“失竊案……好像在報紙上看過,外國人也看報紙嗎?”
“今天偶然看到了。”ne發現問不出什麼,便隨便找了個借口,不再發問。
眾人前往露天咖啡屋時,白熊提出,“明明報紙上已經提到了盜竊者落腳酒店,他卻仍然能一直住在17樓,或許一切的線索,還應當在酒店中尋找。”
可是鬼腦卻讓他們幾乎一整天都待在外麵,莫非……有什麼用意?
在外麵,他們能發現什麼?
“你的目光,總是落在某個人身上。”尹天明忽然來到ne身邊,平淡地說道。
ne微微挑眉,“很明顯嗎?”
“在照片上很明顯。”
“你覺得,我有沒有惡意?”
“沒有,我隻是有些驚訝。”那些照片上麵,雖然沒有線索,但尹天明倒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ne總是注視著蘇小雨。
“我總覺得,你好像變了很多。”ne發現,他的精神力加成,竟無法看穿尹天明的微表情了。
“經曆得多,自然就會變。”尹天明自身雖已不受守夜人準則的製約,但他知道ne還受,所以會儘量避免討論。
“你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說這個吧?”ne繼續道,而他們在你一言我一語之中,漸漸脫離了隊伍,但雙方社團成員都很識趣的沒人跟過來,也沒人詢問,更沒人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找時間告訴大家,今天晚上回去關上窗,拉上窗簾,窗外無論出現什麼,都不要管,最重要的是不要接觸!”尹天明認真道。
ne聽得尹天明的話,略感吃驚,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尹天明搖了搖頭,不再說話,ne也不再追問。
在咖啡屋喝咖啡期間,ne將尹天明所說,告知了眾人。
“為什麼?”自然有人會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