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把鬢角的一朵紅花拿下來放在鼻子下麵,輕輕的聞珍珠,看著他翹著個蘭花指,嘴角微微的上翹。
也不知道他這儀態是從哪兒學的,看著非常的賞心悅目。
男人聞了半天的花,一句話也不說,就看著幾個人那隻用眼角看人,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幾個人。
“不知大人把我們幾人叫來,有何吩咐?”
男人把花放下看了看大隊長輕輕的笑,那笑聲非常的溫柔,珍珠聽著骨頭都有點酥了。
“聽說你們竟然去把北戎給鬨翻了,挺厲害呀,我就是好奇,想見見你們,其他的什麼想法都沒有。”
說到這裡又停了一下,看了看外麵的那具屍體,眉頭一皺。
“我這裡不喜歡留屍體是給他送到哪裡去,順便還有我這裡不喜歡外邊的那個東西。”
珍珠看著外麵的那個孩子,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孩子。
“他從此以後是我的下人了,要留在我的身邊。”
紅衣聽到這輕輕的笑,每次他都這麼笑,但珍珠竟然從他的笑裡聽出了不同的意味兒。
“怎麼你想留他嗎?以後留著他有什麼用,也想像現在似的攜天子以令諸侯。”
珍珠輕輕的搖搖頭知道,如果這孩子現在要是下去的話,也許就回不來了。
“他是我的人,誰都不能帶走。”
“在我的服裡,難道你覺得當主人的說話不算,你當個客人說話就算了?”
珍珠輕輕的抬手。
“過來。”
珍珠就說了兩個字,那兩個字聲音不大,但是趴在地上的那個男孩子耳朵裡嗡的一聲,聽得一清二楚。
抬頭看著珍珠,珍珠就那麼直視的看著他,那男孩子低著頭想了半天,非常緩慢的走了過來。
然後就在珍珠的身後坐下了,頭非常的低,看著好像蜷縮在了一起,如果在珍珠的前麵根本就看不著珍珠的後麵還有一個人。
“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是誰,讓你那大隊長給你介紹一下吧,我仰慕大隊長好久了。”
大隊長的臉色連變都沒變。
“他是守關的紅大人,你可以叫他紅大人。”
珍珠點點頭。
“在邊關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因為我這一襲紅衣不是顏色染的,是鮮血染的。”
珍珠也不知道這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紅衣看誰也沒接自己的話。
“我想我的目的應該挺明白,你們從那男人身邊拿到什麼了,交出來吧,交出來之後你們想去哪裡去哪裡,跟我無關。”
幾個人一動都沒動珍珠就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似的。
紅衣拿著那朵花看了看幾個人。
“為什麼我想友好一點你們就不同意呢,非得逼我?”
紅姨仔細的打量了珍珠半天,然後輕輕的就笑那種笑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你如果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回去過你想過的日子,如果你要是交不出來的話。
那你就隻有留在這裡了,什麼時候想起東西在哪裡,什麼時候再回去,如果你要是想不起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