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與不好，他也沒法判斷。
顯然群聊裡對於琴音如何也沒有人在意，通篇都在談論對方的外貌。
或許是同性相斥，也或許是對方下午的言行惹得這些粉絲們很不愉快，群聊裡漸漸生出戾氣。
秦戚微微一皺眉，第一時間離開電腦前。
“你去哪兒？”鬱應看秦戚往陽台方向走，隨口問了句。
秦戚說“去外麵吹吹風。”
鬱應哦了聲，想到什麼，又說“沒待太久，還有，注意點。”
秦戚應了聲知道，推開陽台的門走了出去。
站到陽台上後，他先環顧了四周，確定沒有無人機一類的偷拍設備後，這才靠著陽台吹風。
古城不像大城市，到處都是摩天大樓，霓虹輝煌，所以抬頭看星空時，意外發現今夜群星璀璨。
夜色裡，還有空靈的琴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
雖然是知識盲區，但多聽後發現，不難聽，彆有一番感覺。
秦戚想，挺貼合的。
貼合這夜色。
於是，他這吹吹風，一直吹到了琴聲停止，並且過去挺久，確定真的再不會響起。
他才帶著一身夜色的涼回了房間。
另一邊。
薑正青已經將打馬視頻的來龍去脈都給薑蠻煙科普了，還點開手機，把視頻搜出來給她看。
現在圍脖上關於這則視頻的事還在熱議著，所以翻出視頻一點兒難度都沒有。
薑蠻煙將視頻看完了，一整張臉麵目表情。
薑正青見狀，默默將手機收回，塞回口袋裡。
怕她會拿他的手機開虐。
他還不想換手機。
薑蠻煙臉和脖子的保養已經做完了，這會兒正在抹護手霜。
左手右手一個圈，再換右手左手一個圈，等將每根手指都仔細保養到位後，她才撇著嘴，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她這麼笑，薑正青就放心了。
到底是見慣世麵的女人，不會同網上這些鍵盤俠們計較。
薑蠻煙是不會計較，但不妨礙她表達一下心情。
“什麼狗東西，踩我博上位。”
薑正青？？？
你在罵誰？
按照對她的了解，薑正青想，可能是在罵發視頻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罵轉發該視頻，並對粉絲進行道歉的某秦姓明星。
不過薑正青也有想法想要發表。
“老板，下次有類似事件，我們能不能婉轉點？”薑正青好聲好氣的商量，“你看，人的戾氣可是很可怕的東西，差點就出事了。”
他的出事，指的是水池裡生出了那團霧。
薑蠻煙抬頭看他“問題難道不是出在你的身上嗎？”
如果不是他下午翻車，怎麼會有後續這些事情。
薑正青“……”竟是無法反駁。
“那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啊，我也不想的啊。”薑正青試圖給自己甩鍋洗白。
可惜薑蠻煙把這口鍋扣的牢牢的“當初給你花大把的留學費，送你去國外念那麼好的大學，不就是指望著你能妥善處理這種情況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捫心自問，你頂用了嗎？”
薑正青“……”再次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