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正青“……”
眼瞄了瞄正望著自己,等待結果的老板,薑正青嗓子不太舒服的又是抻抻脖子,又是清清嗓子。
然後才聽薑正青乾巴巴的問“那您來電是?”
“是這樣的……”
鬱應撥打電話前已經組織了一套很官方化的說辭,除了詢問他們想要見秦戚的目的外,還就是他們是怎麼清楚秦戚的具體病房號,至於薑蠻煙那兩句令他心生在意的話,鬱應選擇保留。
聽完鬱應那套官方問詢,電梯也恰好到了他們住的樓層。
門一開,薑蠻煙率先走了出去。
薑正青看著她的背影,不用問也知道老板現下是個什麼狀態了。
他歎了聲氣,心裡沒好氣的吐槽了句經紀人真龜毛,一邊跟上薑蠻煙的腳步,一邊講電話“經紀人大哥,這個事情吧,不是我不想跟你說,就像我老板跟你說的,我們得跟當事人說。”
“必須得跟當事人說。”
然後他伸手捂了捂嘴,壓低聲說“經紀人大哥,我就跟你說吧,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得見秦哥,關係到他個人的。這事真的宜早不宜遲!很、重、要!”
他將最後三字咬的很重。
重的哪怕壓低聲也有破音的趨勢,以至於麵前的人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薑蠻煙一回頭,薑正青連忙放下捂嘴的手,一臉沒事人的模樣。
然而有什麼用,以為放下手她就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些什麼嗎?
隻不過是他沒亂說,所以薑蠻煙不點破他罷了。
見電話還沒說完,薑蠻煙給了句“告訴他,我們六號的飛機離開,過時不候。”
這是薑女士最後的仁慈。真的!
薑正青立馬應了聲,轉頭一板一眼的將薑蠻煙的話轉告給鬱應。
“經紀人大哥,我們就在燕京待到6號,6號就走。您看,宜早不宜遲,真的。”
鬱應“……”
待到通話結束,除了收獲更多問號之外,他想知道的卻是一樣都沒得到答案。
鬱應的心情很複雜。
令他這麼複雜的原因,是他忽然擔心秦戚會不會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那客棧老板手上。
對方手握把柄上門來談價格,這也能跟剛才電話裡那句“關係到他個人”對得上號。
這麼一想,連帶著他本來應該趕去帶另一名藝人出席活動,也因這緣故,直接電話給了那藝人的助理去完成。
鬱應決定留在醫院裡,和秦戚好好聊一聊。
身為秦戚的經紀人,他不僅僅隻是負責接洽和篩選工作的角色,但凡關係到藝人的事,特彆是負麵的,他都有為藝人分憂解難的義務。
病房裡,秦戚見鬱應走進來,不免疑惑的看了看時間。
“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去忙?”
“沒關係,他們自己能搞定。”鬱應拉開床邊的一把椅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戚看他那架勢,雖然鬱應還什麼都沒說,但秦戚猜測,他可能有話要說。
果然,下一秒就聽鬱應開口說“秦戚,我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
“嗯?”鬱應突然的嚴肅帶動了秦戚。
“之前在寧城的時候,你去回蘊客棧的那幾天,有沒有發生彆的事。”
“彆的事?”秦戚皺皺眉頭“你是指什麼?”
被問話的人反問,鬱應心下歎了一道氣,麵上倒還是那幅冰封萬裡的樣子。
反正病房裡也就隻他們兩個,鬱應也不跟他客氣了“你去回蘊客棧的那兩天,沒做什麼不符合身份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