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應聽完,沉著臉色走向了病床邊。
黃沭看不透他在想什麼,隻一顆心七零八落的亂跳,那是自己可能要遭殃的一種警覺。
鬱應目光落在秦戚麵上,像照x光似的,一寸寸的打量著,看起來好像沒受傷,隻是暈了。
不過鬱應沒有放棄,很快視線落到了包著紗布的手上。
鬱應抬起秦戚的傷手,聲音跟落冰雹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黃沭跟在他身側,聞言探頭看了眼,回答說“醫生說是劃傷,不過傷的不深。”
黃沭不記事,鬱應自認不會記錯,秦戚之前也是傷在這隻手上,位置都一樣,手心裡。
鬱應斜乜了黃沭一眼,黃沭頓覺脖子一涼,生生凍的說不出話來了。
下一秒,鬱應將眼神瞥向對麵的薑蠻煙。
他的眼神可以凍死個人,但薑蠻煙仿佛一無所覺,表情淡定又無辜的回看著鬱應。
兩人對視了片刻,鬱應開口“薑小姐,我想你能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薑蠻煙一派不解的反問。
鬱應兩條眉毛倒豎。
“傷口又不是我包紮的,是醫生包紮的。”
鬱應一聽,直接都給氣笑了。
“那傷口呢?是不是薑小姐弄的!”雖然是在確認,但鬱應已經可以肯定,一定和她脫不開關係,畢竟上回她就打過秦戚這隻手的主意。
薑蠻煙沒有回答,而是岔開話題“經紀人先生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鬱應冷笑一聲,她心裡有嗶數就好。
薑蠻煙看著他那笑,又說“經紀人先生,你不必這麼惡意揣摩人,與你自己無益。”
“其實我上回就想同你說,你天生麵相陰煞,百毒不侵,通俗來說,你命硬。但你身邊的人卻反而會因為你這一特質徒遭波折,通俗來說,就是你克人。”
鬱應“”
“不過不用過分擔憂。並不會往死克那麼凶。”一頓,“隻是,你都已經是這麼個命格了,為了你身邊人好,希望你平時能夠多注重些,切記心平氣順,不要心造惡業。”
說到這裡,薑蠻煙再深深地看了鬱應一眼,最後結尾,“本條點撥不收費。算相識一場,送你的。”
這下,鬱應不隻氣笑,更是要氣絕了。
可以吃人的話,他不介意先咬上麵前的女人一口。
就連黃沭也眨著眼睛愣看著薑蠻煙,沒想到他女神竟是個迷信人兒。
薑蠻煙倒是對兩人不同的想法沒怎麼注意,白送一條點撥後,她隻能安慰自己,與他人方便,與自己方便,偶爾也要積善行德嘛。
說到積善行德,薑蠻煙再抬眼看向鬱應,不閃不躲、理直氣壯的說“是,他手就是我弄的。”你能怎麼滴吧。
鬱應已經被氣了兩道,現在薑蠻煙坦白承認了,他反而沒了下文。
薑蠻煙也不管他,站了半天,也站累了,四下一看,自己找位置落座。
其實她心裡也煩躁的很。
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