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我用呼吸法縱橫玄幻下水道!
看到時年屍體所化成的綠色毒水之中的那團彩光,獨孤博伸手一攝,將其從毒水之中攝出。
就算獨孤博擁有毒素不侵的能力,他也不想在一堆毒水之中撈東西,反正以他現在的實力,直接魂力吸攝即可。
以獨孤博的眼界,他也看的出來這塊魂骨有什麼作用。
這塊魂骨更適合於時年這樣的幻境類武魂,或者輔助類武魂,也就是七寶琉璃塔這樣的。
當然,這隻是最好的搭配,並非是其他屬性魂師就完全無法吸收,隻是會有可能浪費效果罷了。
獨孤博將這枚魂骨收起,一個縱身之間,逐漸遠離落日森林而去。
……
天鬥城南,力之一族駐地。
不知過了多久,唐三徐徐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
本來還睡眼惺忪的唐三一下子就猛地坐了起來,慌張無比的看向周圍。
很熟悉的豪華宿舍,這是力之一族專門為他的。
沾了唐三的光,除了泰隆之外的其他史來克七怪以及弗蘭德等幾個老師也都得到了極好的住宿和夥食條件。
身邊,似乎還有著微弱的呼吸聲,唐三向床邊看去,隻見小舞正伏在床邊,身體因為呼吸而聳動著。
“這是不是真的?我還在夢裡嗎?還是那時年的幻境裡……”
唐三突然感覺自己有些恐慌。
在時年的幻境裡經曆了三重幻境輪回,即使他成功恢複了神王記憶,卻也無法逃脫出來。
當初小舞逝去轉生,為了追隨小舞而去,唐三選擇了拋棄兒女與神界,神識轉生。
至於他這樣做的真實目的,除了他也沒有人知道。
而自己本應該是來到小舞重生的星球所在,可卻意外回到了自己剛降臨鬥羅大陸的時代。
然而,一個重生回來的靈魂,與一個剛剛奪舍身體的靈魂,猛烈的碰撞之中,雖然因為同源而融合了起來,但卻也導致了唐三的神王記憶被封印,一直蒙昧到今天。
至於某隻兔子為何不像唐三這樣,這就無人知曉了。
畢竟,獻祭之後的十萬年兔子精,靈魂在十萬年魂環裡,但肉體卻還活得很好,活的像一隻沒有死去的活兔子,甚至會主動吃東西呢。
有誰會知道這肉體中,有沒有新的靈魂呢?
“我難道……活著回來了?”
唐三喃喃的說道。
那三重幻境,給予他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現在再去看小舞的臉龐,他仍會不由自主的幻視出那一團團白色,甚至會令小三昂揚不滅。
而最後一重幻境終極侮辱,更是令他在小舞的麵前喪失了全部的尊嚴。
所幸,那些都不是真的,都僅僅隻是幻境而已。
唐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然而,他真的能夠忘卻這些記憶嗎?
一想到小舞在魂師大賽時被震向了不樂的方向,唐三的臉上就滿是陰翳,一時間,精神又開始迷蒙起來。
“小舞不乾淨了,我也不乾淨了……”
就在這時,門戶被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和一道胖胖的身影率先擠了進來。
唐三猛地甩過頭去,一看到他們的樣貌,唐三的tsd立馬就犯了。
在終極侮辱中,可不光是他被小舞看著與四個大隻老玩遊戲,他也同樣在看著小舞與戴沐白、馬紅俊和霍軒鱗玩遊戲啊!
相比較不樂和神界的眾神,這三人,可是他目前每天都要看見的人!
一旦看見這些人,唐三的腦海中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小舞那一副麵貌。
無論是對小舞來說,還是對自己來說,這都是對他精神的極大折磨。
自從成為神王之後,自從神界成為他的一言堂之後,不,甚至是自己剛發跡的時候,他都沒有經曆過如此多的屈辱。
雖然是重生了,但這一次很明顯是有了變數。
唐三自然知道自己的背後站著修羅神和海神,甚至還有其他的神,但這些修羅神並沒有告訴過他。
按照修羅神的劇本,就算神王記憶被封印了,自己也本應重新按照剛發跡的時候那樣的人生路程走下去。
可現在,自己的路卻出現了很多的意外!
史來克七怪沒有了寧榮榮,多了一個霍軒鱗,武魂還是他曾經謀劃過的一萬年後的氣運之子霍雨浩的同款武魂。
藍霸學院,沒有了;仙品,沒有了;獨孤博這個免費打手和背鍋俠,也沒有了。
還突然冒出來一個能夠隱藏魂環的年輕魂王,以及三大元素學院出現的魂王。
這就像是,原本為他而打造的過家家的世界,一下子就變得成熟了起來,有一部分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大人,再也不陪他玩過家家了。
“唐三,你怎麼樣?”
戴沐白開口問道。
在戴沐白和馬紅俊之後,越來越多的人也闖入了進來。
霍軒鱗、奧斯卡、朱竹清、泰隆。
而他們的進來,也將小舞驚醒了過來。
看著這麼多人進來,尤其是戴沐白、馬紅俊和霍軒鱗在一步步的靠近小舞,也就是唐三所在的地方,唐三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離開!離開!你們都給我離開!”
唐三歇斯底裡的大叫著,“不許你們碰!”
“三割,你怎麼了?三割!”看到唐三這樣的異狀,小舞不由得焦急的問著。
戴沐白和其他人麵麵相覷,不禁是丈二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弗蘭德、柳二龍和大濕也聽說了唐三的醒來而來到了這裡。
“你們都出去吧。”
一想起自己不僅沒有得到時年的魂骨,讓他跑了,自己唯一的弟子似乎也被時年給整的生不如死,大濕的話語中就不由得帶起了怒意。
奧斯卡整個人都陰沉沉的,臉色稍顯蒼白,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轉身離開。
跟在奧斯卡後麵第二個離開的,是朱竹清。
在史來克學院呆的越久,朱竹清越覺得自己的隊友們似乎都有點問題。
但她還沒有向朱竹雲證明自己,沒有逃脫開家族的命運,所以也隻有繼續跟在戴沐白的身旁。
至於離開,逃跑,或是加入其他勢力?
朱竹清想都沒有想過。
離開了,憑她一人,又能怎樣?更何況,她從小就已經被灌輸了完備的信念,整個人就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的。
而一旦逃跑,她將要麵對的,就不隻是朱竹雲一個人的追殺了,而是整個戴家與朱家的追殺,這就是她與戴沐白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