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趕緊把小手伸過去,沈流言看了看傷口,認認真真的包上,他的認真勁,春雨看在眼裡,其實他是個好人,
在想起剛才他看到自己手受傷了,他的緊張,難道他是在乎自己的嗎?可是他卻對自己忽冷忽熱,
還有他剛才對自己囉哩囉嗦的叨念,沒想到他也會不厭其煩的嘮叨,到底哪個是他真正的一麵?春雨在心裡默默的問自己,自己和他算是啥關係,以後應該怎麼和他相處。
好了,手包好了,坐在這,又看著我發啥愣啊,你花癡呀,不認識我呀!坐在這裡乖乖的,我來洗碗。
不用,先放在那,我洗,好了,你可真不知道好歹,我關心一下你,是因為你受傷了,你不要想多了,我用不能讓一下手受傷的乾活吧,
春雨看著他,好的,我聽話,再不敢和剛才一樣的看他,如果被他發現,指不定又從他的嘴裡說出啥話來。
沈流言也不知道為啥,自己特彆喜歡說話調侃這個小女人,感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春雨坐在沙發上,眼睛偷偷的看著廚房裡洗澡的男人,他眼裡係著圍裙,那個圍裙係在他的腰裡,看著那麼滑稽,太小了,春雨想笑,忍者不敢笑。
一會的時間,他洗完了,解下圍裙,擦著手,走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春雨的身旁,
手還疼嗎?我看看,說著很關心的拿起了春雨的手仔細的瞅著。
那個關心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有一種兩口子的味道。
不疼了,我沒那麼嬌氣,春雨小聲地說道。
吆,到點了,看新聞,看看有啥重要的事情,
你喜歡看新聞嗎?以後你要看,如果我不來你看你?想我了,有時候可以在新聞上看到我?沈流言高興的說道。
春雨感覺他今天和以前不一樣,以前的他總是一臉的嚴肅,麵無表情,給人的感覺他總是高高在上,觸手不及。
今天的新聞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看完之後,他伸了個懶腰,現在睡覺還早,我們乾點啥呀,太無聊了,
春雨說,我給你講個笑話把,我是從一個電視劇裡看的,這個笑話我感覺聽繞的,但是也挺搞笑,
好,好,女士優先,你先講,話說幾年前,有一個寡婦,這個寡婦有一個成年的女兒,娘倆相依為命,經人介紹,你和這個寡婦成了親,寡婦成了你的老婆,他的女兒,就成了你的女兒,不久之後,你的這個女兒有家給了你的父親,成了你的繼母,也就是說,你爹變成了你的女婿,兩年之後,你老婆給你生了個兒子,他就是你繼母,同母異父的弟弟,你兒子管你叫爸爸,你管你兒子叫舅舅,再後來,你這個女兒,為你父親生了一個兒子,也就是你弟弟,但是他又要管你叫外公,你是你媳婦的丈夫,你媳婦又是你繼母的母親,也就是你的外婆,現在我問你,你是你自己的什麼?
快點給我答案,隻有三分鐘。
哎吆,你的這個笑話,還帶問題的,你都把我繞暈了,這些輩分的是,我是分不清的,我認罰,你告訴我,正確的答案是什麼?沈流言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春雨。
哎沒辦法,你可真是個,笨小孩,正確的答案是,你是你自己的外公呀!
啊,怎麼會,這麼狗血,不會吧!自己能把自己變成外公。太狗血了!哈哈哈哈,兩個人大笑起來,春雨也完全的放開了自己。
笑夠了,沈流言說道一個猴子有酒喝,他喝醉了,你說猴子變成了什麼?
春雨聽了,開動自己的小腦袋,哎呀他變成了什麼,猴子能喝酒嗎?
快點,還有半分鐘,答錯了,可要受罰的,時間到。
哎吆,說你笨,你還不服氣,我看你都笨到家了,猴子喝在多的酒,他還是猴子,也變不成老虎,哈哈哈哈哈,兩個人又大笑起來。
笑夠了。
沈流言說道你沒答上來,我該懲罰你了,我說這,一把把她抱在懷裡,一隻大手,扶著她的小腦袋,嘴唇慢慢的湊過來,用強有力的舌尖,撬開她的唇,她的唇很甜,她這次沒有反抗,很享受的樣子。
沈流言吻的技巧很高,春雨被他親吻的幾乎窒息。
一會的時間,放開了她,沈流言沙啞的聲音說道我今晚又不想走了,怎麼辦,我感覺現在,我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