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的到了高速路口,沈流言眼睛看了看不遠處的收費站的攝像頭,他一側身,把一頂帽子扣到了春雨的頭上,
把帽蓋往下拉了拉,春雨的小臉幾乎覆蓋在帽蓋下麵,彆動,過了收費站就好了,那裡有攝像頭,要不就拍下來了,沈流言一臉嚴肅的說道。
春雨一臉的不解,她隻能照他說的做,
過了收費站的那個卡的時候,遠處的攝像頭突然閃了一下,春雨頓時明白,原來沈流言是怕她被攝像頭拍下來,他這莫怕,是不是怕彆人看到自己,怕自己坐在他的車裡,被曝光嗎?還是怕被調查,應該不是怕被調查吧,當領導也不能不讓結交女朋友啊,他為娶我未嫁,她怕什麼,領導也要結婚生意的呀,說白了,歸根結底他還是怕,怕自己和他,扯上關係,怕和自己的關係撇不清。
春雨的心裡突然感覺好慌好堵,說不出的滋味,她眼睛望著車窗外麵,看著高速兩邊的莊稼和樹木,房屋,都統統的因為車速太快,往後麵倒去。
車很快的就駛入了車道,沈流言伸手把春雨頭上的帽子摘下來,
熱壞了吧,對不起了,過個收費站還要讓你受委屈,真的對不住了,沈流言滿臉歉意的說道。
他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將春雨的小手,握在手裡,他的手掌很厚實,很溫暖,如果不是交易,她感覺他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給自己一種安全感,可惜,他倆是交易,她在他的麵前,很難變成交往。
你乾嘛,好好的開車,注意安全,還有一位異性在車上,春雨用手指著前麵的路,說道。
哦沒事,我有分寸,你還害怕,我把你咋了,我也在車上,我還能把你吃了,哼。不解風情的小女人,你啥時候能不這麼冷奧。
春雨沒吭聲,看了他一眼,安靜的聽著歌,
車子很快的就進去了魯南市,太陽也要落山了,隻剩下一絲絲拉著細長尾巴的雲彩,還留在山的那邊,貪玩的不肯回家。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很明顯的,沈流言回不去了,
你把我放到離我家不遠的那個小超市吧,我要去買點菜,家裡一點吃的都沒有,要不回家就要餓肚子。
好吧!沈流言,把他放到了如家的小超市門口,他就開車走了,一句話都沒留,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春雨的視線裡。
不一會春雨提著兩大堆的食材,從超市裡出來,她一下子買了一周的,她打算一周都不出門了,下班在家好好的窩著。
春雨拿鑰匙打開門,房子裡黑乎乎的,她伸手拉開燈,嚇了一跳,他怎麼又回到了她的家,他怎麼不會自己的家,他就不能和自己來點,距離美嗎?
你怎麼不開燈呀!嚇我一跳,
沈流言沒有吭聲,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瞟了她一眼,快點做飯,餓死我了,他的手指間夾著一隻煙,濃濃的煙草味,是他的象征。
一陣悠揚的歌聲響起,春雨的電話,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陳一舟的號碼,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有啥事嗎?
春雨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沈流言,接通了電話,喂,陳警官,你好,我是夏春雨,請問您有事嗎?
電話那端傳來了喧鬨的嘈雜聲,一個陌生的男聲傳過來,你好,我們是綠卡酒吧,這位先生在我們這裡喝多了,他說你是他的朋友,請問你方便過來接她一下嗎?他在我們這裡喝了下午,
春雨一聽,腦袋猛地一下子,愣在那裡。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睛看著他她,沒有吭聲。
陳警官喝醉了,服務員打電話來,讓我去接他,你看我一個人也弄不動他,你陪我去吧!春雨說道。
他喝醉了,不叫彆人,為什麼叫你,看來關係不一般呀!他酸溜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