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那不要問我,我吃完了才有力氣回答你們的問題。一桌子的飯菜被麵麵吃的差不多了,
他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用濕巾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飽嗝,一臉的滿足,哎吆,總算吃飽了。
幾位,剛才要問我什麼事啊,現在本人一一免費解答,麵麵一臉的平靜說道。
你們不知道春雨和陳警官是怎麼認識的是嗎?這事,我還真的知道,春雨當時還在學校當教師的時候,她出去辦事,結果她的包被飛車黨搶劫了,春雨去派出所報案,
當時的辦案民警就是陳警官,他人很好,他幫助春雨找回了包包,春雨很感激他,想著請他吃飯,陳警官婉言謝絕了,她們就是這樣認識的,他們的故事還有後續的,我現在就不說了,也許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麵麵你對春雨的事,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梁爽有點酸溜溜的說道。
咩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和春雨是校友,畢業之後,在學校當老師的時候,我們又是同事,現在還是同事,而且還在一個辦公室,麵麵說著,一臉的幸福。
我看她對你也不錯,麵麵你是不是對春雨有意思,是不是追隨者她的腳步,到婦聯來的,馬蘭一臉迷茫的問道。
我承認,以前我是對春雨動過心,可是我像人家表白過,幾年來,我都沒有走進她的心裡,麵麵痛苦的說道。
沒辦法啊,小麵麵,這愛啊,她是藏在人的心裡,一個蜂蜜球,沉澱在玻璃杯底,甜甜的,亮亮的。
其實,愛是很神聖的,他不容許一點的玷汙,不管是誰,都會遇到自己的一份愛,隻要自己好好的珍惜,我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嚴肅說出了自己對愛的感言。
梁爽又想起了什麼,她的小臉上泛起了紅暈,犯了花癡般的癡癡的笑著,馬蘭,看著梁爽的傻樣,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哎,傻妞,你沒發燒吧,
你煩不煩啊,把我的心,給打亂了,馬蘭你說,怪不怪,我怎麼一下子想起了一個人,梁爽傻傻的說道。
你想起誰來了,我的小傻妞啊,馬蘭不解的問道。
我想起了沈流言,說完之後,用兩隻小手捂著羞得紅紅的小臉。
哦,天啊,你怎麼會想到那個腹黑的公子爺,人家可是出身封疆大吏的家庭,那可是國寶級的人,比鑽石王老五都王老五,那是我們這等人,能摸到的嗎,我看你是喝多了,說醉話,馬蘭說道。
嚴肅這說道是啊,我們的梁爽是想做官太太,
好了不說了你看你們我們出來吃飯,你們倒好,不是犯花癡,就是想著坐官太太。真沒意思,好了,你們慢慢的談,我去趟洗手間。
麵麵站起來,出去了,
包廂裡這三位,尤其是那兩位美女,你一言我一語的,幾乎要把嚴肅吵死了,兩個姑奶奶能不能省省啊,我看著包廂裡可真是陰盛陽衰,我受不了了,他用手捂著耳朵。
嚴肅,你說這麵麵的是不是也有什麼背景啊,你看他在單位和領導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不像我們,在領導的麵前總是站不直,沒有底氣。
嗯,我也注意到了,梁爽,要不你把麵麵抓住吧,如果他真的有大背景,你如果是能和他上一次床,他當了大官之後,即使以後不能嫁給他,你也會很驕傲,你會和彆人炫耀一下,你以前曾經和他上過床,你曾經是他的女人。
馬蘭,這事還是你去吧,我讓給你了,
嚴肅是真的服了這兩位大姐了,他今天才明白,女人的大腦構造很複雜,自己以後還是要遠離單身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單身女人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