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真的不相信冷風他能這樣做,我不信,這裡麵肯定有誤會,”沈流言整個人都煩躁起來。
陳一劉哼哼的一陣冷笑,你們男人就愛站在男人的一邊說話,“愛信不信我也沒有讓你非信不可,反正這是我的事,誰要你管,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你能借我一個肩膀靠著苦就行了,要不你當我弟弟乾嘛呀,就是讓我依靠的。”
“哦,原來如此!要不你告訴大哥,他知道了豈不是更好,”沈流言說道。
“拜托拉,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天通個窟窿,那還了得,”沈流言一提大哥,嚇得她渾身哆嗦,就好像是她做錯了事一樣。
“不,不行,你不能告訴大哥,”
“知道了,還以為我愛管這事啊!”沈流言很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所以姐姐就直接來找你了。”
沈流言伸手撓了撓頭,“你倆到底是咋了,你不說清楚,我就先冷風問清楚。”
“小言,你要還當我是你姐姐,就給我留點麵子吧!”陳一劉鄭重的說道。
看著表姐的表情,沈流言的頭大了,她蒼白的一張小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此時外麵的天空,陰沉的很低,氣壓很低,陰沉的發黑,要下雨了,春雨還在廚房裡忙碌著,再看看沙發上的這個,沈流言的心裡一陣的憤怒,掄起拳頭,砰的一聲砸在了茶幾的鋼化玻璃上,“砰”的一聲,茶幾被玻璃被砸碎了,碎片落了一地。
“你乾嘛,砸什麼茶幾啊!你看,手都流血了。”
陳一劉驚慌的喊道“小夏妹妹,小夏妹妹,”
春雨聽到客廳裡的喊叫,趕緊從廚房裡跑過來,“怎麼了?”
“小言的手破了,快幫他包一下,”陳一劉的一張小臉本就蒼白,一下子變得更加的憔悴。
“啊!“春雨一眼看到茶幾,沒有吭聲,跑進書房找到了藥箱,幸好他這裡東西齊全。
她走過去,伸手拉過他的手,他低頭看著她的頭頂,沒有說話,一時間,兩個人都默默無言,接近他的瞬間,熟悉的煙草味傳來,春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手背上的指窩出關節破了皮,鮮紅的血滲出來,他沒有事砸茶幾,這要多大的,學會自殘了。
春雨弄棉球幫他消毒,擔心弄疼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眼神帶著幽暗,小聲的說道“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春雨直接把酒精棉球輕輕的擦拭著傷口,沈流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說疼得事,感覺到有點疼,他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眸子變得更幽深,清冷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的複雜,她的小手輕輕的握著他的大手,很認真的給他消毒,上藥。
春雨無聲地用棉球擦拭著在然後幫他用紗布包好,“哎,幸好不嚴重,隻是破了皮,現在天太熱,小心不要感染了,”春雨說道。
他的麵容冷漠,“晚上我送你們回魯南市,”
春雨聞言,微微的一怔,沈流言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看她,仿佛就是陌生人一樣。
春雨努力的笑著,心中卻感到刺痛,終於可以回去了,不會耽誤明天上班,她的心裡很感激陳一劉,要不是她來,自己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回去。
春雨又走進廚房,不想在他的身邊挺留的久了,不想與他糾纏,剛要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流言突然低沉的聲音乾了她的名字,停下腳步,轉身凝望著她,他緊皺著雙眉,一雙眸子裡。帶著一絲的溫柔,“我為昨天晚上的事,像你道歉!”
“沈縣長,我已經忘了,”春雨輕輕的,小聲地說道。
“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到底彆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