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酒醒了,不要在糟蹋自己了,事情任其發展吧,你這個樣子我都看不起你,更不要說,高高在上的大領導,我的姐,”
“嗯,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他點了一支煙,使勁的吸了一口,用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的確,再不能胡亂的糾纏下去了,那樣誰都累,不如兩個人都相互的沉澱一下心裡的憤怒。
春雨泡了兩杯茶,端著出來放在茶幾上,又悄悄的退回去,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說話,她在不方便,所以她很智趣的回到書房。
冷風看著那綠綠的茶葉在杯子裡上下跳躍,這個女人不簡單,她懂茶文化,轉頭問道“這是小言的女人,”
“嗯,你以為呢?”
“不錯,很知趣,知道回避,很懂事,小言的眼光不錯,”
“好了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不識趣,能咋辦,你光著屁股在人家家裡亂跑,不知道回避,你還指望她和我一樣看你的大白腚啊!你啊,這次把人都丟到家了,我告訴你,春雨人不錯,劉劉姐挺喜歡她的,你還是好好的巴結巴結她,讓她給你說點好話,”
冷風的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我裸奔她知道,我為了這事天天酗酒,借酒解愁她也知道,你敢保證她不和劉劉說,我現在要挽回我的感情,我都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你的姐姐她還要我怎樣啊!
“哼,你想想吧,如果他不傷心,流產了,她寧願自己受這委屈,承受著一切,都不去找你,她一個人苦,一個人痛,也不告訴你,她實在對你懲罰,這種懲罰哎扇你耳光都厲害。”
誰都能看出來,冷風的懊悔,他恨不得把自己卸成八瓣,每一半都圍繞在劉劉的身邊,“我知道,她恨我,她不想見我,他現在的情況是好是壞我一概不知,我很不懂女人,你說,我還能找回他嗎?”
“咳咳,這個我不知道,要是找不回來,你去大街裸奔啊!”陳一舟乾咳兩聲,沒好氣的說道。
“你他媽的不調侃我會死嗎?這是老子的短處,說話有點道德好不好,我一天工作忙,又遇到這種事,我已經夠鬨心的了,我怎麼有你這樣的朋友,”
“哎,遇到愛情在理智的人,也會變成傻子,如果是我,我情願出家當和尚,也不能讓自己為了感情,變成醉鬼,變成傻子,”“
哼,說的簡單,沒有癱倒你的身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放誰身上都一樣。”
六點多鐘的時候,沈流言回來了,看到他的家裡飛雲吐霧的,像個原始森林,客廳裡煙霧彌漫,春雨不在,這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冷風很瞧悴,好像剛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一張臉黃恰恰的,
“見到主人回來也不吭聲,有沒有禮貌,你們那我這裡當公共吸煙區了,”
“哎吆喂,哥,我的大縣長,您老回來了,辛苦了,”
“我老婆呢?”
陳一舟聽著他叫的好膩歪,翻了翻白眼,!說了一句“哼,秀恩愛,死的快,”
“哼,你就嫉妒吧,”沒有理他倆,直接進了書房。
春雨一個人很安靜的坐在那裡看書,溫暖的分泌光線在她的臉上,沈流言覺得他就是自己的一縷陽光,她注定會在某一角落裡等他,永久性的住進他的心裡,成為他生命中的最大溫暖的港灣。
沈流言知道她是故意的躲在這裡的,麵對那兩個禍害,她會很尷尬,她給他們留足了麵子。
好像她感覺到了背後有人,有一雙尋找她的眼睛,她回過頭微微的一笑,“你回來了,”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走到了他的身邊,伸開雙臂抱了抱沈流言,“我去做飯了。”
沈流言沒有吭聲,用手撫摸了一下春雨的秀發,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冷風,你他媽的還想不想活,我看到你就煩,你是現在除了酗酒,還會乾什麼?我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