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天空!
板凳離雷驚蟄的腦袋隻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白露的腦袋“哐當”一下撞上了板凳,直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冒著鼻血的白露,抓住林之夏的衣袖,艱難地說道“林同學,打架是不對的。”
雷驚蟄如同沒事人一樣,咬著吸管,符合的點點頭,道“林同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打人。就算不是打人,傷到桌椅也是不對,你可要好好反省反省,為人處世之道。”
林之夏癡呆的點點頭,轉念一想,不對啊!是我的問題嗎?怎麼成我的問題了?明明不是我的問題呀?
林之夏越想越氣,感覺整個智商都被侮辱了,眼中冒著乾火,咆哮道“妖孽,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林之夏憤怒的甩出板凳,提著掃帚一往無前,一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氣勢。
從一開始的鬼嚇人,噴的牛奶和麵包屑,到現在侮辱智商,林之夏士可殺不可辱。
林之夏著實冤枉了雷驚蟄,一開始是真的餓得沒有力氣說話,今天的他為了不遲到,早飯可是一米未進。
中午被老師留下罰抄他自己的土味情話一千遍,又完美的錯過了一次吃飯時間。
下午直接進行強烈的籃球比賽,剛結束的他感覺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至於剛才的麵包屑和牛奶,誰吃飯不噴點東西。你呀的非要貼臉站過來,不噴你噴誰?
雷驚蟄一隻手拿起牛奶,另一隻手接住板凳,躲閃著林之夏的掃帚,時不時用板凳當武器襲擊林之夏。
白露摸著額頭坐了起來,連他都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兩人圍著他在轉圈,盯久了眼睛都看花了。
林之夏大吼一聲,從掃帚拔下幾根毛,大喊道“小賊,看我的小李飛刀。”
雷驚蟄一拍板凳,大笑道“來得好,看我的金鐘罩。”
白露無語,看呆了,呆滯了,傻了。
這兩個傻帽在搞什麼?
嗶~!
普科一年級一班和藝科一年級一班的第二局已經開始了。
雷驚蟄瞟了一眼排球場,收回了目光,看向對比賽好奇的白露,一本正經地說道“是不是覺得打排球的女孩子,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排球這項運動,不像籃球和足球”
誒?
白露又一次的呆滯,聽上去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感覺又不是那麼回事。
這是為什麼呢?
嗶~!
普科一年一班藝科一年級一班
82
藝科進入了第二局的第一次技術暫停,白露站了起來,臉上有些驚訝,就連林之夏也停了下來,臉上有些意外。
林之夏不比白露什麼都看不懂,預料第二局羽千尋會比第一局更加艱難,林之夏沒有想到,既然十分鐘不到,已經進入了第一次技術暫停。
雷驚蟄把板凳放了下來,坐在上麵,打了一個飽嗝,臉上一點都沒有意外,淡淡道“畫地為牢已經成型了,困中獸啊!”
白露歪著腦袋,問道“什麼是畫地為牢?”
林之夏飛著掃帚毛,搶先說道“所謂的畫地為牢就是單方麵封一人,用六個人的力量完全鎖死一個人。斬斷那個人的進攻球和防守球。”
“換句話說,剛才的兩點換三點,多出來的一個人隻盯尋子一個人,而這個人稱為牢門。其他的人隻要盯著牢門就可以了。牽一發而動全身就是這樣的意思。一般來說,這樣的戰術是不會奏效的”
“妖孽,看我無敵風火輪。”
雷驚蟄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想到某人還是有點腦子啊!不過說得還不夠全麵。”
“某人區區香港腳還敢冒充風火輪,怎麼可能傷我分寸!”
林之夏拔出一爪子掃帚毛,氣急敗壞地叫道“妖怪,你說的某人是誰,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爺爺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雷驚蟄摸了摸肚子,友好的向白露笑了笑,不屑地對林之夏道“某人也不用對號入座,年輕人就是喜歡動氣,你學學我,為人處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