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天空!
“是你嗎?之夏,林之夏。”站在門口車上的女子再次驚呼一聲。
林之夏如同朦朧的雨霧,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了,臉上依然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確定的說道“慕慕容學姐?”
曾經那個無條件支持自己,時刻維護自己,為自己打氣的女孩,慕容真白。自從她搬走之後已經快兩年沒有見麵了吧!
“哇,你這小子,好久不見呀!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你怎麼來這兒了。”
慕容真白臉上的錯愕變成了驚喜了,從車上一躍而下,給了林之夏一個大大的虎抱。
“誒誒誒,什麼情況,他是真白你的學弟嗎?”站在慕容真白後麵的女孩,甜美的說道。
慕容真白放開林之夏,回過頭來笑道“對呀!他是我初中那會兒的學弟。”
“彆傻愣著呀!快叫人。”慕容真白嘟起小嘴對著林之夏道。
浪裡小白龍的林之夏這時意外的緊張,站得筆直,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是林之夏。”
“聲音太小啦!”慕容真白敲著林之夏的胸膛。
“喂,同學,你們是上還是下,還打算在車門前站多久啊!”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22路汽車司機不爽的抱怨道。
“抱歉,抱歉。”
“滴滴——”
汽車停靠了將近十分鐘才開走,從車上下來的下來的學生們陸陸續續往鳳舞的方向走去。
蒙蒙的細雨,極大多數的人都非常淡定的從背後的袋子摸索著什麼,神奇的摸出雨衣或者雨傘,仿佛那背後的袋子像是哆啦a夢的口袋,應有儘有。
“真白,我回畫室了,拜。”從車上一起下來的女生和慕容真白打著招呼。
慕容真白搖搖手,表示知道了,才轉過身望向林之夏。
“學姐,你的眉頭怎麼多了一橫。”
慕容真白摸了摸額頭,雨水讓眉頭上的裝扮的睫毛脫落了一半,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隨意的撕了下來,說道“不會說話就閉嘴,什麼眉毛,這是眼睫毛,美術生外出寫生的特例,嘻嘻。”
林之夏也注意到,從車上下來的女生們,相比體育中心的女生麵部色彩顯得濃淡和諧,上下唇中珠光唇彩,光澤透亮。
“你不用回學校嗎?”林之夏看向正在卸另一隻眼睫毛的慕容真白,不解的問道。
車站突然之間隻剩下他和慕容真白兩個人,慕容真白的班級同學已經消失在細雨中,連模糊的身影都看不到,林之夏才會感到奇怪。
“沒事沒事,反正我待會還有事,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怎麼在這兒呢?”慕容真白把眼睫毛收了起來,一臉笑意。
“哦,你穿著球鞋,難道是跟我們學校的排球部打練習賽嗎?難道你又開始打排球了嗎?”
不等林之夏回答,慕容真白搶先猜測了起來,一臉的興奮。
林之夏的臉上劇烈的變化了一下,又恢複了原狀,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是,隻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而已,一穿球鞋,我就能夠放鬆下來,我隻是在汽車上睡過了。”
“真是的,害我想多了,虧我那麼看好你的說,太讓我失望了。”慕容真白雙手把林之夏推出車站,顯得有些生氣的說道。
林之夏踉蹌幾步才站穩,冰冷的雨水落在雞冠頭上,劃過臉頰,眼睛猛然張開,臉上清醒了很多。
“哦對,你還記得嗎?二年級暑假的那會兒,女子排球社在傳,你是不是喜歡我的事呢?”慕容真白扭過頭,滿臉笑意的說道。
林之夏剛走進車站,一愣,慌忙解釋道“沒沒有,他他們胡說的。”
慕容真白走到林之夏的麵前,視線看向林之夏的眼睛,調皮的說道“呃,原來不是真的啊!”
“不是的,肯定不是的。”林之夏低著頭,躲避著視線,臉上微紅,低語著。
慕容真白一笑,轉過身看著車站屋簷上滴落的雨水,自言自語的說道“什麼啊!假的啊!那太可惜了。”
“那現在呢?”慕容真白走到站台的休息板凳上,接著問道。
“不是,這這本來就是沒影的事,我對慕容學姐沒有非分之想。”
慕容真白轉過臉來,抬起手臂,刀手斬在林之夏的額頭上,大大咧咧的喊道“誰問你這個了!”
“我是問!”慕容真白從口袋掏出紙巾擦了擦板凳,挽好自己的裙子,放下背袋,坐在板凳上,“你現在有接觸其他的運動嗎?”
“這個啊,我加入了偵探社。”林之夏摸著額頭的紅印,坐在另一處的板凳上,回答道。
慕容真白意外的看了一眼林之夏,望著逐漸變小的雨滴聲,喃喃道“偵探社有趣嗎?”
秋風吹過林之夏的衣角,聖葉的校服在微風中飛舞,眼神黯淡無光,望著灰暗的天空,淡淡道“還行,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