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見此,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即手背向下一壓,死死壓住毒焰鼠以後,就控製著軟骨鞭,用另一頭如一圈圈的纏住毒焰鼠,然後,如在砸甩鏈球一般,啪啪啪的猛向地上砸去,要將毒焰鼠活活砸死。
可惜,張飛揚傷勢畢竟還沒恢複,加上與毒焰鼠纏鬥過久,到了這裡,已經出現了明顯力不從心的跡象。
張飛揚試了兩三次,見毒焰鼠還沒死,不遠處的絕義卻是已經坐不住了,突然就從地上拔地而起,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
現在,張飛揚已經靈氣和體力消耗巨大,加上還有傷勢在身,哪敢迎戰啊,連逃跑的希望也沒有。
張飛揚臉色一沉,登時變得更加緊張起來,突然手上一停,將毒焰鼠抓在了手裡,試著向絕義發出了威脅。
因為,似乎也就隻有這個辦法,可以暫時保住性命了,毒焰鼠不是絕義的本命靈獸嘛,絕義總應該有所顧忌吧?
“絕義。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就把你的本命靈獸毒焰鼠殺了。信不信?”
沒想到,絕義果然和絕情一樣,麵對自己本命靈獸遭到威脅,竟是也不為所動,冷笑一聲,更堅決的衝向張飛揚,輕輕一拍儲物袋,就取出了法寶邪影剪,要將張飛揚連同毒焰鼠一起剪了。
“你以為我絕義是什麼人?會因為一隻靈獸就受彆人的威脅嗎?你殺好了。反正死的隻是靈獸,又不是我。我隻要再殺了你。那毒焰鼠死的就是有價值的。最多以後,我再養一隻好了。你這小子身上這麼多法寶,可比我的毒焰鼠的價值大多了。”
真絕啊!
張飛揚歎了一口氣,隻好改變策略,急速退避起來。
與此同時,張飛揚把軟骨鞭一收,再拍了一下儲物袋,取出了纏氣爪,往手上一帶,立即噗的一聲,在毒焰鼠身上狠狠一抓,留下三道血痕,然後,纏氣爪時間向後一扯,毒焰鼠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竟是出現了三道靈氣,化作絲線形狀鑽出血痕中,落到了空中。
張飛揚見此,登時大喜,開始頻繁的拉扯纏氣爪,試著將毒焰鼠體內的靈氣抽取乾淨。
如此一來,毒焰鼠沒了靈氣,也會死亡。
可惜,絕義似是通過觀察,察覺到了毒焰鼠越來越虛弱無力的狀態,加緊追擊,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竟是已經追上了張飛揚,邪影剪上下左右連續攻擊,把張飛揚逼的不得不全力避讓。
張飛揚卻傷勢還沒恢複呢,靈氣和體力更是消耗巨大,哪吃得消絕義這樣凶猛的進攻,自然是越避讓越凶險,幽幽一歎,不得不再次調整計劃,纏氣爪突然在空中一劃,斬斷了毒焰鼠的靈氣以後,左手將虛弱的毒焰鼠扔向了絕義。
絕義雖然口中說不在乎毒焰鼠,但畢竟還是陪伴多年的本命靈獸,又豈會真的無動於衷呢?
見到毒焰鼠飛到近前,絕義自然側身避開,然後,才繼續對張飛揚發起猛攻。
但就是這分心的一轉眼間,張飛揚早已取出無量葫,打開篩子,突然把空中如絲線一樣飄蕩的靈氣絲線吸了進來,化作了一口美酒,喝到了肚子裡。
這無量葫可真是個好東西,隻要能吸到靈氣,或者是一些非固定的能量,總能迅速轉化成大補的美酒,既能補充體力和靈氣,又能治療傷勢,讓張飛揚讚不絕口。
果然。
張飛揚這一口酒喝下去以後,消耗的靈氣補回來一大半,尚未治好的傷勢,也痊愈了,隻是體力稍稍恢複的少了一些。
張飛揚卻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戰力恢複,又是獨對絕義一人,沒道理繼續再逃了啊。
想到這裡,張飛揚輕輕一拍儲物袋,取出軟骨鞭就啪的一聲,抽向了絕義,試著反擊。
此時,讓張飛揚意外的事情卻發生了,如此堅硬柔韌性兼顧的軟骨鞭竟是才剛與邪影剪接觸,就在啪的一聲脆響中,爆出一團巨大的火星,然後,給生生剪斷,成了兩截。
前麵半截登時就光芒黯淡下來,化作粉碎,落向了地麵,隻有張飛揚手裡剩下的半截還能正常使用,隻是少了的半截雖然可以在張飛揚的靈氣注入下,重新生長出來,新軟骨鞭的硬度和韌性明顯大打折扣,隻有原來威力的一半了。
威力百分百的軟骨鞭都不能對邪影剪構成威脅,難道剩下的,威力隻有一半的軟骨鞭反倒是能幫自己戰勝絕義嗎?
張飛揚心裡登時產生了一絲懷疑。
絕義可沒這些顧慮,見張飛揚的法寶瞬間殘了一半,剛才毒焰鼠上受到的挫折感受一掃而空,得意的狂笑起來,邪影剪繼續對張飛揚上下左右一陣亂剪,發起了更凶險的猛攻,讓張飛揚臉色一沉,額頭的汗都緊張的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