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兩人與兩頭妖獸之間的戰鬥也變得動靜越來越大,影響的範圍越來越大起來。
此時,一個身高體壯,威風八麵,長得如猛虎一般凶惡的男人正坐在一條河邊歇息。
此人,強壯的仿佛是一頭猛虎,穿的一身八星盟的道袍,身邊正趴著一頭如小山一般巨大的鱷魚,說不出的嚇人。
該男人眯著眼睛,笑眯眯的輕輕拍打額頭的頭和背,似是在用水給鱷魚清洗身子,讓這鱷魚顯得很是滿意。
隻是,突然之間,遠處傳來的一聲今天巨響讓此人愣了一愣,站立起來,立即眉頭一皺,臉色陰沉起來,抬頭看向動靜傳來的方向,似是在端詳什麼。
過了片刻,此人哼了一聲,突然惱火起來,暗罵了幾聲,雙手將巨型鱷魚抱河外以後,立即靈氣一收一放,築基期初期爆發出來,化作一道殘影,與鱷魚一起,衝向了動靜產生的地方。
就在這時,星破與星武的戰鬥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兩人剛剛拚殺一番,都已經身中十幾處的傷勢,成了血人,臉色也早已變得蒼白起來,氣喘籲籲,哪還有半分剛剛遇到張飛揚時的強勢與自信。
現在,這兩人都已經明顯出現了疲憊的反應,再來一次衝殺,就將分出勝負和生死。
兩人自然心知肚明,衝著對方冷冷看了一眼,長吸了一口氣,也顧不得多想了,就駕馭著妖獸一起衝向了對方,發動了奮起平生之力的致命攻擊。
沒想到,一條人影突然從遠處趕了過來,唰的一下,就化作了剛才那個人如猛虎的修士,與那條巨型鱷魚,擋在了兩人中間,讓星破和星武都微微一愣,不得不立即停定下來。
因為,此人是實力比這兩人強,地位又比這兩人高的另一位八星盟弟子星貞。
星貞的本命靈獸凶虎鱷的實力有多可怕,讓星破的清油蛟和星武的雷閃猩隻看了一眼,就嚇得哆嗦了一下,藏到了其各自主人的身後去了。
星貞見此,這才注意到這兩頭靈獸和其主人身上嚴重的傷勢,登時皺起眉頭,臉色陰沉下來,從儲物袋裡拋出了兩顆丹藥,就命令兩人吞服下去。
在八星盟裡,星破對星武看不順眼,星武也對星破不服,但這兩人卻都對星貞服服帖帖的。
此時,見到星貞拋來療傷的丹藥,兩人自然伸手接住,不假思索,吞了下來,然後,盤膝坐下,開始調用靈氣療傷。
看到兩人終於不再爭鬥了,星貞這才不滿稍稍平複了一下,也盤膝坐下,靠在凶虎鱷身上,耐心等待。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星破和星武終於恢複了大半傷勢,已經不是那麼疲憊了,臉色也恢複了紅潤。
看到兩人都紛紛站起身來,開始替各自的本命靈獸療傷,星貞才緩緩開始,問出了疑問“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間就打了起來?”
星破剛要解釋,沒想到,星武搶先將其中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不怪我。都怪星破。我看到星破遇到了一個落單的修士,差點給那落單修士殺死了,就想幫忙,一起對付那修士,然後,再在殺掉那修士以後平分那修士身上的儲物袋。但星破死活也不肯合作,非要獨吞。結果,就讓那修士跑了。”
星貞自然沒那麼簡單就相信星武,畢竟,和星武與星破相處久了,知道這兩人的脾氣,為了弄清真相,麵對聽信一麵之詞,目光落向了另一邊不滿的星破繼續詢問“星破。你再說一遍。”
果然。
星破說出的回答與星武不儘相同,簡直是完全相反的兩個版本,讓星貞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罵這兩人愚蠢,還是過於聰明了,都想著要自己多占便宜,結果,反倒讓這兩人口中的張飛揚給跑了。
隻是,星貞想著想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血光森林早已被三大勢力壟斷了,怎麼可能會有散修進來?
星貞點了點頭,看向星破發出了詢問。
星破自然將張飛揚是九尾殿弟子的事說了出來。
因為,這既是當初七絕塢絕情和絕義透露出來的,也是星破自己推測出來的。
首先,張飛揚肯定不是七絕塢的人,不然,當時就不會給絕情和絕義追殺了。其次,張飛揚也斷然不是八星盟的弟子,八星盟弟子都必須要求穿統一的道袍的,張飛揚要真是八星盟的弟子,自己也該認識,但自己並不認識。
所以,在星破看來,張飛揚隻可能是九尾殿的人。
何況,自己剛才差點就能得到溫妙了,張飛揚趕在那個時候過來援救溫妙,現在又和溫妙一起逃走了,要說張飛揚不是九尾殿的人,星破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的。
星貞聽完了星破的分析以後,自然也徹底明白過來,本來心中的不滿登時都變成了難掩的喜悅,微微一笑,布置好了一個計劃,指揮星破和星武與自己三人分頭行動,去追殺張飛揚和溫妙。
因為,張飛揚的價值沒人在乎,但九尾殿宗主溫妙的價值可就太大了,連八星盟宗主星狼都想要,隻是八星盟底層弟子的星貞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塊肥肉的,立即布置好了一切,就給出承諾,到時候三人平分,然後,就約好了計劃成功以後聚會的地點,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