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蔣又不能把老婆祭出去,中年婦女賭博的幾率也就比中彩票的幾率大點兒。至於孩子,全在上學,是有多想不開才進賭場。
至於趙建設,老婆孩子都不頂事兒,兄弟又沒考出來,還在村裡孝敬爹媽呢,遠水解不了近渴近渴。
所以連嘴都沒張。
周所聽話聽音,問王誌強“你有合適人選?隻要靠譜都可以提一下嘛。”
必須得強調靠譜,俗話說好鋼得用到刀刃上,讓線人牽線搭橋傳兩句話可以,可找個明顯有通警嫌疑的進去,那不是擺明車馬的暴露自己嗎。
誰家線人也不是一次性的,真這麼搞,以後也沒人消息了。
王誌強點點頭“我哥回來了,今天給所裡回電話的時候,他聽著了還挺有興趣,所以想讓我提一下,也算是軍警攜手了。”
周所不明白,老蔣聽說過“你說的是你那個在部隊當排長的親哥?”
王誌強點點頭“對啊,就一個哥,還啥親哥不親哥的,我連堂哥都沒有啊,我爸就獨一個。”
周所一聽,還是位排長,自己退伍的時候,也就是個班長,雖說不是一個係統,可級彆擺著呢,連忙要去門房迎接下,被老蔣給按了下來。
“周所,你彆過去,說不得現在對麵就有人盯著呢,讓小王悄悄給人叫過來吧。”
周所一聽,這話說的有理,不過感覺有點兒不舒服。
還有人盯派出所的梢,想想都憋氣。
王誌強繞到個外麵看不到的角落裡,衝著門房喊了聲。
王誌勇注意著周圍的行人,迅速的進了屋。
都是當兵的出身,周所也沒多客氣,自我介紹兩句就問了王誌勇的想法。
王誌勇看看在座的,一個老同誌,一個女同誌,一個書生,算上周所長跟王誌強,能打的找不出來仨,頓時把硬上的想法給吞了下去。
老老實實的當個偵查員算了。
那接下來的事兒,就不是開大會說的成的。
周所大手一揮,把王誌強兄弟倆留下,連值班的老蔣都放了個假。
王誌強第二天值班又續上了。
看著周所跟大哥倆人去所長辦公室開小會。
王誌強勤快的又打掃起來衛生。
自己才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沒來,這屋裡又埋汰成型了。
不說啥業務能力,就說這辦公環境,雙喜路派出所要沒了王誌強可不行。
倆人在屋裡不知道嘀咕啥計劃,冬天天黑的早,六點多窗戶外麵都看不到人影了。
王誌強等到肚子咕嚕嚕叫了,大哥才出來。出來也沒多話,跟周所道彆後,騎著三蹦子就往家走。
王誌強一路上沒問出來半個字兒。
索性也就不問了,省的知道了事兒多,萬一買雞蛋餅的時候帶出來一句兩句的,讓人聽到了,這不是拉後腿嘛。
不問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王誌勇不知道啥時候剃了了鋥亮的光頭。
一家子人詫異死了。
李娟驚道“老大,不相親媽也沒逼你,你剃光頭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