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能接納我多少族人?”
“她現在如何了?”
這隻元嬰級彆的辟邪走到宋河麵前,鼻翼翕動,驚訝道:“伱身上……有特殊的靈植?”
老辟邪轉頭看向了宋河,說道:“兩天之後,屆時我的孫女會和你一起對抗黑潮,她會成為下一任辟邪族的首領。”
隻是堆砌成它的材料……就是剛才宋河看到的,辟邪一族的類似於龍角一樣的角。
臨近黃昏的太陽——火光明明跳動著,卻充滿了暮氣,似乎下一秒就要日落西山。
修煉界,沒有實力就無法立足。
那金色閃電一般的金光就直接悄無聲息地消失掉了。
好在兩位大佬並沒有繼續聊些奇怪的事情。
然後他就看到這隻明明是元嬰修為的辟邪居然顫抖著,那仿佛融化的金子鑄成的眼球裡麵滴落了一些金色的淚來。
像是一顆小型太陽一樣。
“你們準備何時開始?”
那你呢?
疑惑在心中回蕩,宋河忽然就想起了那金丹就能成為鮫人族長老或族長的老者。
“金丹和元嬰級彆的辟邪角,可是極其寶貴的驅邪材料,還能夠鑄造一些特殊用途的法器。”大師兄的聲音幽幽傳來。
說的一定是這個沒錯了。
宋河直視它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遠道而來的客人,藏在黑暗與迷霧之中,實在是有些縮頭縮尾了!”
它的聲音恢複了威嚴,問道:
“你這老貓,莫要嚇壞了我家小師弟!”大師兄笑罵。
“好。”辟邪輕輕點頭,它抬頭看向了城池之頂的小型太陽,眷戀的神色在眼眸中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決絕。
“小家夥,無需為我們擔憂。隻是……等我們死後,我懇求你能留下一兩隻角,重新搭建一個火種。”老辟邪微微低頭。
行禮的時候,宋河心中止不住的疑惑:有元嬰修士,真的還需要他這一位假金丹帶著一堆築基來修建什麼流明花陣嗎?
而它身上的氣勢……赫然是元嬰級彆。
“合雲……鮫人好運,自己卻不知道惜福。”辟邪語氣之中對鮫人族明顯是看不上。
老辟邪點了點頭,語氣挪揄道:“這可是你們宗門的秘密。”
它們熊熊燃燒,發出灼熱異常的光。
大師兄沉默片刻,先是看了一眼宋河,然後才回答道:“天人化生難之又難,即使是有寶樹相助,成與不成也隻能交付給老天爺了。”
它肉眼可見的蒼老,似乎是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歲月,儘管身上璀璨,卻總有種遲暮的感覺。
“你看。”大師兄伸手指了指上空。
宋河循著他的手指看去,隻見在那高高的,卻蒼白的城池之頂,赫然出現了一根巨型火炬。
這……確實是詛咒,金丹以上的必須死絕才能渡過第一波,那麼剩下的煉氣或者築基的幼獸隻能托庇於其它勢力麾下。
迎著宋河有些疑惑的目光,老辟邪平靜地說道:“黑潮第一波會有湮靈,隻有我們這些金丹之上的老東西死絕,才能確保你們渡過剩下的八波。”
向宋河這位假金丹低下了那尊貴的頭顱。
媽耶,這種秘密我真的合適聽嗎?
他瞬間就渾身難受,想走又不能走。
老辟邪的神色沒有變化。
大師兄在旁邊笑的很是欣慰,拍了拍宋河的肩膀,說道:
“你看吧,我家小師弟還是很可靠的,他說的話就是我星恪一脈的意思。”
老辟邪的神色這才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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