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退了幾步。
“兩位,彆後悔。”
浪子過來要動手,我撒腿就跑了,很狼狽。
回到典獄,把周光叫來。
“把張三和浪子弄到典獄對麵的飯店,我找他們聊聊。”
中午,周光把兩個人請到了飯店。
我過去,進了包間坐下,兩個人站起來,靠著牆,緊張。
周光跟進來,把門關上,菜已經上來了,酒擺在那兒,兩個人沒動。
“張三,浪子,這是我的黃典獄長,彆緊張,坐下,他隻是想跟你們聊聊。”
我看到兩個腿在哆嗦著。
我先坐下了。
“坐下,周光,倒上酒,我跟他們是朋友。”
周光知道這裡麵肯定是有事。
兩個人坐下了,屁股是半懸著的。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您是典獄長,對不起,我們錯了。”
“你們沒錯,我隻想跟你們交一個朋友,三哥,我應該叫你三哥,你救過我。”
張三慌了一下。
“不敢,不敢,我得叫您哥。”
“你比我大,還救過我。”
張三愣怔著。
“我救過您?”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認識李憲鋒嗎?”
我想再證實一下。
“不認識。”
張三很茫然。
我不想再多說。
“以後我們就是朋友。”
喝上酒,真性情,一切都過去了。
我隻念的是,十八年前,張三救過我一命,我得還給人家點什麼,希望能幫上張三。
我知道,想知道阿林山詛咒更多,就得去原始森林,可是那掛滿頭骨的城,我不想再見到。
我把周光叫到辦公室,把在山洞裡得到的象形字遞給周光。
“你研究出來,隻能自己研究,不能告訴任何人。”
周光看了半天,看明白了,一下站起來了。
“如果說,研究明白了,那麼就能看懂那本關於阿林山字碼的日記了?”
“不能,這隻是一部分,如果想看明白,估計還需要很多的文字,我隻得到了一部分。”
周光開始研究,在辦公室裡,一夜一夜的。
我等著,獵人胡中來找我。
“我還想去,這個阿林山城我找不到,對不起祖宗。”
“這個跟祖宗沒有關係,其中這就像一種病一樣,無法擺脫的病。”
“確實是,我病了。”
“那得過一段時間。”
“過多久?”
“七八月分的時候。”
胡中走了,其實,我除了想破掉阿林山詛咒,還有就是似乎這個阿林山城讓我上癮了,跟吸毒了一樣,總是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