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仇出手了,一下把那個網套到遼北靈狐的身上,然後一拉一頭的繩子,瞬間,遼北靈狐就成了一團,它在掙紮著,反而越緊。
我聽到了遼北靈狐那種聲音,就像一個十八九歲女孩子的低泣之聲。
我跳出去,老仇說。
“你想怎麼樣,我不管了,不放它出這個袋子,它永遠也出不來,我希望你們不要殺掉它,我女兒仇珊,我會在三天後送來。”
老仇要走。
“你用的那個丸子是什麼?”
“這個以後會告訴你的,記住了,它會跟求饒,它會跟你哭,不要理它。”
老仇走了,我把遼北靈狐用床單子包起來,抱著去典獄,放到了王鑫澤的辦公室裡。
遼北靈狐的哭聲,確實是讓我動心了,心都碎了的感覺。
我還是咬著牙,沒有放了它。
“你忍受一下,把行詛之人引誘出來,我就放了你。”
我去醫院看王鑫法,他似乎好轉了一些,我把事情說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半夜的時候,我把它放在操場中間,那個行詛之人肯定會出現的。”
“也好,我跟你去。”
“你能行嗎?”
“好多了,沒事。”
王鑫澤堅持著要去。
車接我們回了典獄,辦公室裡,王鑫澤躺在沙發上,蓋著被。
“王助理,老仇說,三天後,把他的女兒仇珊送過來,我們可是答應了人家的。”
“這個我已經安排好了,德國的專家就在這兒,到時候送過去,如果我不能去,你就去安排一下。”
半夜,我把遼北靈狐放到操場,它跟一個球一樣,我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網,細看才能看到那細線,或者說是絲,它不叫了,也不動,越動越緊,但是她流著眼淚,那眼神,我不能再多看一眼,放下我轉身就走了。
等待著,我和王鑫澤站在窗戶前看著,盯著。
那個行詛之人到底能不能出來,我也不知道,但是詛和咒相合才能成詛咒,缺一不可,這麼說來,如果遼北靈狐死了,那行詛之人也是白扯,如果他在典獄裡,他肯定是會出來救的。
果然,一個小時後,一個人出來了,貓著腰往操場中間跑,我們王鑫澤沒有動,早就放安排好了,十幾個獄卒盯著,如果有人靠近遼北靈狐,就抓住。
十幾名獄卒衝過去,把人抓住了,就在那個人要往回跑的時候。
人被帶到了審訊室,我和王鑫澤進去,讓其它的人出去,我把門鎖上,坐下。
“把頭抬起來。”
我說。
那個人慢慢的把頭抬起來,我一下就愣住了,竟然不是那八個犯人中的。
這張臉是陌生的。
“你叫什麼名?幾號牢房的?”
這張臉確實是陌生,典獄裡關著幾百個犯人,我是不知道,看了一眼王鑫澤,他搖頭,是在告訴我,他也不知道是幾號牢房的。
“我不是犯人。”
我一驚,不是犯人,那是麼工作人員,我沒見過,王鑫澤也沒有見過,我們有點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