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了,我們沒有交易可做,讓詛咒來吧!”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挺高大的。
我回到辦公室,劉邑辰在喝酒。
“行了,彆喝了。”
我剛坐下,牢頭齊宏哲就進來了。
“典獄長,出事了。”
我一驚,沒問什麼事。
“走。”
我不想讓劉邑辰知道更多。
進了西片的牢房,齊宏哲帶我走過暗廊,到了最北的一間牢房。
“這牢房裡有一幅畫兒,畫中的人能走下來。”
這是現在,要是以前,我覺得那是可笑的事情,就像我奶奶給我講的,過年了,年畫上有一個仙女,她能從畫上走下來,給貼畫的光棍漢做飯,洗衣服,光棍回家,她就回到畫裡,後來,就嫁給了光棍漢,這是光棍漢最美好的向往,隻是一個故事罷了。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我一下就想到了梁椎,他畫的可不是一幅畫兒。
在典獄裡,有幾間牢房一直就是空著的,而且在部分都是單間的,空著的原因種種,不是出現詭異的事情,就是死過人。
牢房門打開,齊宏哲,先進去看了一眼。
“典獄長,沒事,進來吧!”
我進去,牢房裡一邊是通鋪,有被子,這邊就是一幅畫兒。
那畫的款兒就是梁椎,在典獄裡竟然有兩幅畫兒。
“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說,畫中的人走下來的時候,馬上告訴我。”
那畫上沒有人,隻有森林,又是森林。
我去梁椎的牢房,他正在喝酒。
“老梁,我和你合作。”
“嗯,我現在去把畫毀掉。”
我帶著梁椎進了辦公室,劉邑辰站起來。
老梁要畫筆,要顏料,雷旭送來了。
他慢慢的調著顏料。
十幾分鐘,他上去點了幾下,把筆扔到桌子上。
“好了。”
我鎖著眉頭,看著他。
“這是死畫了,我點上幾點,你覺得奇怪,明天就沒事了,你們不會離不開這裡了。”
我相信老梁。
我帶著老梁去雷旭的辦公室喝酒。
我竟然感覺好了很多,雖然難受,但是不需要馬上就要回去。
“轉嫁的事情怎麼做?”
“我已經選好了人選,這個詛咒最容易上這樣的人身上,一旦上了,就擺脫不掉了。”
“誰?”
我關心的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不能說。”
“老梁,我們合作了,算是朋友,你也有利,不用回阿林山城。”
“那是。”
“不過你沒說實話。”
我是想問牢房裡的另一幅畫兒,這個梁椎沒有說。
“雷旭,把他關進水牢。”
梁椎一愣,給我的翻臉,突然一臉的茫然,我心想,你心裡最清楚,跟我裝。
梁椎被投入了水牢,我等著,他會說的。
半夜,齊宏哲進來了。
“典獄長,那個人就在暗廊裡。”
我叫上雷旭就進了牢房,暗廊裡,一個女人,背對著我們,站在那兒,長長的頭發,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