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長公主那些年!
翌日一早。
小林子匆匆來報“娘娘,娘娘,不好了!”
秋荷正在給薄姬梳頭,見小林子這莽撞的模樣嗬斥道“放肆,沒瞧見娘娘正在梳洗嗎?”
薄姬對著鏡子左右打量著自己今日的妝容,漫不經心的問道“說吧,何事這麼驚慌?”
小林子摸了摸額上的冷汗,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回娘娘的話,宮內昨兒夜裡死了兩個內侍?”
薄姬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宮裡每日都在死人,這種芝麻大點的小事就將你嚇成這個樣子?看來····”
小林子‘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娘娘,死的那兩個內侍,是之前處置禦膳房管事蘭兒的那個兩個!”
“今早發現的時候那兩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後麵還被人用器物捅的撕裂了。”
“而捅他們的器物便是之前用在那個蘭兒身上的那種東西。”
薄姬撚起簪子往頭發裡插的動作一頓,轉頭目光犀利的看向小林子。
“你說什麼?”
小林子硬著頭皮又說了一次。
“之前處置禦膳房宮女蘭兒的兩個內侍死了,死狀及其慘烈,就像是被人活活扒了一層皮。”
薄姬收回目光,將簪子插入發中,嘴角掛上一層意味不明的笑意。
“有意思,這後宮中居然還有人敢跟本宮示威的。”
小林子瞧著薄姬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這事兒,要查一查嗎?”
薄姬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他頓感頭皮發麻。
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奴才是擔心娘娘的安危!”
“那人能悄無聲息的處置了那兩個內侍,想來應該是非等閒之輩。”
小林子說話的功夫,秋荷拿著口脂給薄姬挑選著。
聽完小林子的話,薄姬挑選著口脂的動作一點頓,隨手點了一個顏色。
然後反複觀摩銅鏡裡的自己來,她渾不在意的說道“那便查查吧。”
不過應該也查不出個什麼來。
能悄無聲息的做完這事兒,應當是個嚴謹的,隻怕是不會留下什麼東西來。
若不是涼筱親自死在她麵前了,她都要懷疑是涼筱的手筆了。
也不對,涼筱以前做什麼事,都喜歡留一線。
聽這小林子的意思,做這事兒的人是一點餘地也沒留。
會是誰呢?
“娘娘,會不會是那個司無邪?”
秋荷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個想法,嘴上便也跟著說了出來。
薄姬聽完瞧著秋荷的眼神帶著幾分莫名,有些不屑的說道。
“她?不過一個七歲的孩子,她母親都不是本宮的對手,她又能翻出什麼浪來?”
秋荷有些遲疑也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但是除此之外還能有誰呢?
“娘娘說的是,奴婢也是糊塗了,不過就是聽了幾句傳言,便有些異想天開了。”
薄姬瞧著秋荷笑了笑。
“什麼傳言,說來本宮聽聽。”
最近自家娘娘的脾性她有點拿不準,猜不透娘娘這個笑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自己聽來的消息。
“當初司無邪在酈縣辦的那樁事,外麵一直傳的神乎其神好,都誇她是個心思慎密的。”
“再加上她背靠國師府,所以奴婢才有了這般荒唐的想法。”
不提酈縣還好,一提酈縣,薄姬地位眸光便沉了下來。
她最愛的一味香就是酈縣產的,現在酈縣不在薄家的把控範圍裡,她以後上哪去找那香。
想到這裡,她對司無邪的記恨便又多了幾分
她撫著自己新做的單寇,語氣帶著幾分薄涼。
“那你告訴本宮,她是如何躲過大內那麼多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