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長公主那些年!
司無邪冷硬的絲毫不為所動。
徐清秋見父子三人聚首,想來是有許多話要說,便默默地退出去抓藥去了。
這皇上剛醒須得好好調理,畢竟昏迷了這麼些時日。
司贏看著自己這一雙兒女鬨,欣慰的笑了笑。
他伸出手拉起司無真,讓姐弟兩人都坐在龍床的床沿上,問道“真兒,你與父皇說說,昨晚怎麼回事?”
承德看了司無真一眼,沒有說話。
司無真則是揚著天真的嗓音,娓娓說道“昨晚有人來報,說阿姐闖了丞相府,但是沒成功!”
“真兒就估摸著能救父皇的人可能在丞相府,然後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便帶著一些人去丞相府找。”
“沒想到還真讓真兒找到了,於是真兒便指揮父皇的暗衛將給父皇下毒的人救了出來了。”
“隻是沒想到父皇中的是咒不是毒。”
司無真說的輕鬆又簡單,真摯又合理,竟叫人找不到任何辯駁之處。
可是司無邪卻還是聽出來了漏洞,她瞧著司無真那一身傷。
想說些什麼,但是想到自己還在跟司無真賭氣便又忍了回去。
司贏聽完開懷大笑兩聲,誇讚道“果然虎母無犬子,不愧是身體裡流著一半凉家血脈的孩子!”
“有將軍府的作風,父皇替你們母親感到欣慰!”
司無真責怪道“父皇又說胡話了,您才剛醒不要說那麼多話,好好調理來日方長!”
虎父無犬子都說錯了!
司贏笑著拉著這姐弟兩人的手,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隻要你們姐弟····”
司贏還想說什麼,眼角瞟到一個小太監的身影在外殿恭候著。
但因著內殿的簾子沒有完全拉起,打了個錯位差司無邪的身子被完全遮住了,所以外麵並沒有發現裡麵竟有兩個長公主。
司贏又虛弱著,說話的聲音也不大。
承德見到連忙上前不著痕跡的擋住小太監的視線,那小太監湊近承德耳語了幾句,承德便將他打發出去了。
小太監退下後司贏問道“承德,何事?”
“皇上,皇後和大皇子朝這邊來了。”
司贏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見!”
承德領了命令就要出去攔,卻被司無邪攔住了,規勸道“父皇,還是見見吧。”
司贏看了司無邪一眼,見她態度誠懇便改了口。
“那便見見吧。”
司無真乖乖的起身站直,主動走到屏風後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承德便帶著薄姬和司雲寒進來了。
薄姬今日穿著去一身靛青色的袍子上麵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很是富貴。
她脖子上前些日子被司贏掐出來的傷已經消失不見了。
司無邪瞧著她那纖細的脖子,以及清晰可見的血管,有一瞬間想將它劃破的衝動!
司贏中咒這事兒,薄姬勢必知情,想來父皇那一日已經將薄姬心中那點僅有的愛戀都掐滅了。
司雲寒的臉色比較蒼白,想來是大病初愈的緣故。
他穿著淺紫色的緞袍,銀絲包邊,大約是因為他最近病了人消瘦了的緣故,所以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是十分妥帖。
母子二人進來便向司贏行禮。
“臣妾見過皇上。”“兒臣拜見父皇。”
司贏儘量讓自己的中氣顯的足一些“不必多禮,起來吧。”
薄姬與司雲寒起身這才瞧見了坐在龍床邊的司無邪。
司雲寒當場臉色便有幾分扭曲,他想到自己剛剛大病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