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長公主那些年!
竟是傳音入密,花無殤盯著紀淮鈺的身影消失的方向,反複咀嚼著這三個字“司…無…邪?”
他總覺得有些耳熟,是在哪裡聽過來著?
突然腦內靈光一閃啊想起來!
花無殤一開始有些不可置信的呢喃:“是她啊!!!”
過了片刻時候突然低低的笑出了聲,那就難怪了!
五年前,司無邪在酈縣辦的那件事十分漂亮,當時江湖上也是傳的沸沸揚揚。
人人都知道軒轅皇室出了一個小天才,可惜是個女兒家。
他和諸葛雲雖歸隱一直未出世,但是對外麵發生的一些大事還是會有一些耳聞。
他還記得當時,他倆還就這這事討論了一番來著,畢竟以她那般年紀做的那些事,實屬有些厲害過頭。
當時他們倆還曾戲言,若是能有幸結識她,估計會很有趣!
未曾想啊,當初不過隨口一言,最後居然成了真。
緣之一字果然妙不可言!
如此那便也能說得通了,這些年為何紀淮鈺這般拚了命的想讓血羽樓蒸蒸日上。
以至於因為血羽樓發展勢頭過猛,招來了不少敵人的圍堵劫殺。
因為血羽樓闖不進去,那些江湖人便隻能把目光放在身為樓主的紀淮鈺身上。
以前他不明白紀淮鈺為什麼總是會暴露行蹤,現在他明白了。
她大約是故意暴露的,如此一想再結合她這些年受過傷,中過的毒。
花無殤不得不感慨,她是他見過這世上對自己最狠的人了,狠的有些可怕。
不過以軒轅國目前的情況來說,司無邪此去恐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思及此處花無殤對著司無邪離去的方向輕聲祝福。
“願你此去一帆風順,前路坦蕩,未有波折。”
京都,長公主府。
牧子諾急匆匆的向若竹院走去,緊繃的臉色,有片刻鬆緩,眼裡都是喜悅。
五年了,那人終於舍得回來了!
五年前殤離回了血羽樓之後,無涯館的各項事務都一一交到了牧子諾手上。
一開始牧子諾還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是她都咬牙堅持下來了。
有人不服過,也有人反抗過,最後都被牧子諾用雷霆手段,一一打服鎮壓了。
至此之後再也沒人敢因為她年紀小而輕視她。
時間久了這牧子諾處理起無涯館的事務,倒也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了起來。
未進若竹園遠遠的便能聞到從裡麵傳出來的藥味。
牧子諾原本鬆緩的表情,緊繃了起來;裡麵不時傳出幾聲虛弱的輕咳。
牧子諾握著傳書的手不自覺緊了幾分。
一入若竹園,入目的便是滿園的青竹,已至初夏滿園的竹子長得極好,鬱鬱蔥蔥,修直挺拔。
旁邊的竹椅上躺著一少年,隻見那少年一襲藍衣滾金包邊,現已時至初夏,腿上竟還蓋著一床薄被。
看上去孱弱的緊。
再細看那眉,那眼,都像極了一個人,但又有些許的差彆。
五年過去少年的麵貌長開了不少,小時侯精致可人,現在有棱有角的倒頗有了些玉樹臨風的味道。
隻不過此時的少年棱角分明的臉,麵色十分蒼白,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一般。
看上去應當是已經病了許久了。